楚傾言連拖帶拽被帶到了安子淮門口。
不等祁嚴請示是否將人直接帶進去,安子淮聲音已經在裏麵響起,顯得不耐煩和迫不及待,“把人給我推進來。”
砌在石牆裏的木門被推開,楚傾言直接被推了進去。
隨後,木門被關上。
石洞房間昏暗,石壁上的燭火忽明忽暗,楚傾言踉蹌著被推進來後,正欲抬頭,安子淮變態的聲音就響起,“低賤的貨物而已,不配抬頭。跪下,膝行過來。”
你才低賤!
你全家都低賤!
楚傾言暗罵,不跪。
“怎麼,不跪?”安子淮嗬地一聲冷笑,“也好,跪著有些地方可就欣賞不到了,想走著過來也行,先把衣服脫了。”
有些地方欣賞不到?
他還想欣賞哪裏?
姐除了臉和手腳,全身任何地方都不會讓你欣賞到。
“不脫?”安子淮驟然冷厲起來,“嫌我是個殘廢,脫了也沒辦法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
不等楚傾言說話,他已經暴怒,“賤貨,是你來服侍我取悅我,不是我服侍你!看不上我是個殘廢是嗎?脫!快給我脫!再不脫,我把你扔到外麵,讓你嚐嚐什麼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
祁嚴等人還在外麵,楚傾言知道他的意思,她要是不脫,就要像三號綰柔一樣被扔出去,讓幾個男人來調教她折騰她。
對付這個殘廢,可要比對付外麵幾個男人容易得多,一時之辱不算什麼,保住清白再報仇才重要。
“砰”地一聲,楚傾言當即就跪了下去,“我、我沒有嫌您是殘廢,我、我隻是……”
害怕、害羞、不好意思這些話不必說出口,才顯得更真,楚傾言繼續斷斷續續往下說:“我、我願意服侍您,不要、不要把我扔到外麵……”
仿佛男人的尊嚴得到肯定,安子淮總算沒那麼憤怒了,咬牙,“那就給我跪行過來!”
楚傾言將藏到袖子裏的尖利石子拿在手中,準備過去之後,找機會趁其不備,把這個變態殘廢製服住。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才膝行至安子淮腿前,還沒找到機會動手,安子淮突然俯身下來,按住了她拿石子的手。
楚傾言一驚,正想抬頭,安子淮陰冷道:“把我腿上的毯子拿開,把頭埋過來,怎麼做,不用我教你。”
毯子拿開,把頭埋過去……
楚傾言想吐!
“不是當過縣太爺的小妾嗎?需要我教你?”安子淮變態的聲音又顯得十分的憤怒和不耐了。
楚傾言動了一下手,發現這個男人病殃殃的,力道卻出奇的大。
心裏一驚,這男人她絕對不是對手,隻得迂回道:“我、我成親當晚,縣太爺就死了……”
“成親當晚就死了?”安子淮幽幽問:“那你到底幹淨不幹淨?”
是要說幹淨,還是不幹淨?
楚傾言猶豫著。
然而她這略一猶豫,安子淮猛地一把將她抱起,“我試試就知道!”
楚傾言驚叫,下一秒,已經坐在了安子淮大腿上,安子淮薄唇附到她耳邊,“叫。”
叫?
叫什麼?
安子淮的聲音怎麼……
怎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