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猛地抬頭,對上的……是君禦易過容的那張臉。

她大喜,正想壓低聲音問他怎麼是你,可唇瓣剛啟,君禦的吻就壓了下來,楚傾言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嘴裏,取而代之的是,“唔……”

她被吻得猝不及防。

君禦霸道強勢,在她唇瓣上輾轉吮吸,擭住她的唇不斷輕啃,長舌闖入她檀口中,掠奪裏麵的芬芳。

楚傾言被吻得呼吸困難,隻能偶爾勉強發出“唔唔”的聲音。

這聲音落在外麵祁嚴耳中,很自然地成了另一種解讀。

突然,君禦放開了她,在她腰間掐了一下,楚傾言下意識叫:“啊……”

君禦要的就是這效果,薄唇再度附到她耳邊,“對,就這樣叫。”

說完,再掐了她的腰一下。

楚傾言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後,瞬間臉紅耳熱,倒是有些叫不出口了,但還是強迫自己叫了一聲。

然後壓低聲音問他,“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那個變態呢?”

“尾隨你們來到外麵之後,給左鷹發了個信號,就潛進來了。”君禦說完,示意她看向左手邊。

楚傾言望過去才發現,那兒有個人,眼睛閉著,脖子後仰,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看打扮,還有坐在輪椅上……應該就是那個變態。

可這變態下半身怎麼在流著血?

楚傾言似乎明白了什麼,問:“你廢了他?”

君禦點頭,淡淡“嗯”了一聲。

敢侮辱他的王妃,廢他已經算是對他仁慈了。

“罪有應得。”

楚傾言低罵,毀了那麼多女孩,廢了他算輕的了。

“剛剛那個祁爺,被叫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你了,你怕他們傷害我,故意把他們叫走的,是嗎?”楚傾言又道。

她就知道,君禦一定會及時來救她的。

果不其然,那兩個男人正要對她動手,他便扮做那個變態把他們叫走了。

君禦渾身氣場卻驟然冷厲了起來,仿佛要殺人,問她,“剛剛他們有沒有傷害到你?”

若不是這丫頭自作主張跑到醉香樓門口,他怎麼都不會讓她把自己當誘餌的。

雖然她沒有受傷,但是她被那些男人丟上馬車,帶到這裏來……一路上碰到、摸到,就已經足夠讓他憤怒,足夠讓他想殺了這些人,將這些人統統毀滅掉。

楚傾言見他渾身氣場不對,趕緊搖頭,“沒有,他們沒有傷害到我,一點都沒有。”

可是,君禦冰冷氣場依然沒有緩解,楚傾言趕緊轉移話題,“我們現在準備怎麼辦?”

君禦吐出一個字,“等。”

“等?”楚傾言想到自己被他拿走的毒藥,“你已經給他們下毒了?”

“左鷹會在洞口放毒煙。”

祁嚴在外麵站了許久,漸漸地,裏麵沒有了聲音。

他奇怪,主子雖然行動不便,但方式多,每每都把叫進去的女子弄得嗷嗷叫,今兒怎麼才叫了幾聲,就安靜了。

他向來警覺,正準備敲門問問裏頭,山洞此時突然有煙霧冒了進來。

守在洞口的人跌跌撞撞跑進來稟報,“不好了,祁爺,外麵有人放……”

毒煙兩字還沒說出來,來人摔在地上,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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