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禦等她發泄完,才嘴角含笑開口,“瞞你,是你表哥的意思。”

男人無恥地把責任踢還給風鏡塵。

楚傾言不信,“戰神北狂王什麼時候那麼聽別人的話了,我怎麼不知道!”

“別人的話,本王自是不聽,但對你有利的話,本王可是會聽。”

男人依然嘴角含笑,看她的眼神,寵溺到能把人陷進去。

楚傾言冷哼,“把我當傻子騙,還對我有利了,那改天你也讓我騙騙!”

她哼唧不爽的模樣,比剛剛越發的嬌俏化人心,他唇角的笑,不由得也越發寵溺,“自然是對你有利,他回京是想複仇,你若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自然會卷進去。”

楚傾言歪頭,想了想,倒是覺得有點在理,不像是騙她的。

可她還是氣嘟嘟的,“那就別出現在我麵前!我又不是水做的,不堪一擊,好歹楚侯府那個泥坑旋渦,我都混出來了,還怕卷進他複仇的計劃中不成!怕我卷進去,就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出現了,就不該騙我!誰被騙,心裏都是不舒坦的!”

“嗯,的確,被騙都是不舒坦的。”男人對她的不爽,表示讚同。

可下一秒,他直接甩鍋,“那你去找你表哥,都是他的主意,本王是無辜的。”

楚傾言還真不知道聲名遠播的戰神王爺居然這麼能推脫責任,她意外地把頭歪向另一邊,審視著他。

聲名遠播的戰神爺重咳一聲,“真的,是姓風的的主意,與本王無關。本王全都是覺得瞞著你,你少些危險,才配合他瞞著你的。”

他直接說姓風的,而非風鏡塵了,界限劃得明明白白的,就怕被牽怒到。

楚傾言特麼的無語。

防止她再糾纏這個問題,某位王爺無恥地“嘶”了一聲,撫著受傷的手臂,眉頭皺在一起,就差用內力逼出幾滴冷汗表示自己很疼了。

楚傾言果然上當,趕緊問:“怎麼啦?手臂疼嗎?”

男人虛弱點頭,“路太顛了,沒有軟的地方可以靠,一顛就疼。”

楚傾言趕緊拿著軟毯要墊他身後。

男人虛弱哼唧,“毯子太小,我人太大。”

“那怎麼辦?”楚傾言趕緊問。

可話剛問完呢,男人突然向她倒了下來。

她手裏的毯子掉到自己腿上,男人這一倒下來,就隔著毯子枕到她腿上了。

“嗯,這樣好像就不疼了。”男人哼唧一聲,避上了眼睛。

楚傾言要把他搬開的動作頓住,然後忍不住擰眉,這馬車說小不小,可問題是君禦長得比一般人高大,這一躺下來,雖然隻是躺著上半身,可連上半身都是曲著的,根本伸展不開,她怎麼覺得這樣手臂會更疼?

算了,看在他是為自己擋刀的份上,由著他了。

疼不疼,那是他自己的事。

楚樂瑤扮成宮女出宮,帶回來了一個人。

確切地說,是一個老宮女。

不知道皇後要她去帶回個老宮女做什麼,本不該知道太多的她,為了能多點籌碼在手,在回宮的路上,她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些話。

老宮女冷笑審視她,“姑娘,你真的是皇後的人嗎?知道太多,對你可沒有半點好處。最起碼,皇後和太後都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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