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說的症狀結果是對的,但根本原因卻不對,這放在別人眼裏那肯定覺得何衝跟神醫一樣,但如果落在當事人耳朵裏,那就是扯淡。
雖然症狀導致的結果沒錯,可產生原因卻大相徑庭,先不說人家是否練功出了岔子,就算真的出了什麼岔子,究竟是什麼樣的岔子,導致了什麼樣的內傷,人家心裏清楚的很,直接就露餡了。
那邊的袁田聽到這番話,臉色異常緊張,卻沒有抬頭去看任何人,反倒稍稍低了點頭下來,讓人瞧不到他的目光。
至於呂鵬雲他們則是屏住呼吸不敢出聲,生怕聽錯了什麼,畢竟這次連自己的性命也搭在裏麵了。
還有廣寒思,她是真的緊張,呼吸急促的很,目光流露中,顯然是非常擔心。
至於府主,一雙眼睛好像獵鷹的眼睛一樣,緊緊的盯著何衝,似乎要從他的臉上找出什麼東西一樣。
至於臉色,當然也是冷峻了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下一秒便會宣判雨淩宗的死刑。
幾乎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畢竟府主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而現在呂鵬雲他們現在都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他們可以不鳥袁田,可以不擺宋支冉,但府主在前,他們說什麼也不敢造次,這不僅是地位的問題,更是一個深入人心的觀念。
甚至於那些一直以來想要巴結宋支冉從而來打擊何衝的人也在心中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可怕的懲罰。
“哈哈哈哈!”但誰也沒想到,那府主居然笑了起來,雖然身體的原因讓他笑的有些牽強,但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在高興,更知道何衝是真過關了,“鞏斯的徒弟,果然是不一般啊!終於有人能查清楚我的病情了!”
這下何衝還真是過了關,同時眾人心中也都在暗道何衝真是走運。
倒是那個袁田,在聽到這話後肩膀竟然放下了一點點,好像鬆了口氣一樣。
就算是何衝也微微吐了一口氣,但臉色卻沒有太大變化,相反有一絲篤定。
“你叫何衝是吧?”府主重新恢複了之前病懨懨的樣子,問道,“之前我也曾找過許多煉丹師,卻都對我的病情語焉不詳,沒想到卻被你一個小輩看了出來。”
“師父教導的好。”何衝倒是會說,“沒有他老人家的敦敦教導,我也成長不了。”
“好好,那你倒說說我這病怎麼才能治好?”說到底病人還是關心自己的病情如何能痊愈。
“聽實話嗎?”何衝反問道,“當然也可以說假話。”
“當然是實話!”府主的眼神黯淡下來,“是不是實話很難聽。”
“實話就是府主的病情拖延太久,痊愈是不可能了。”何衝倒是直接,“但是我可以做到幫府主續命!”
“什麼意思?”府主聽到這話果然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你的意思是我命不久矣?”
“最多再有兩年,必定一命嗚呼!”何衝說的更直接。
“隻能五年嗎?”府主似乎接受的很快,居然問的更直接。
“如果藥材夠好,或許能到六年,但也是極限了。”何衝說道,“除非……”
“除非什麼?”府主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