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被她打過的臉,不服氣的瞪著她。
“不夜城的規矩我知道,但沒有哪條規定說黎卿峰就是你的!”我反駁道。
在這裏想要生存下去,一味的妥協,隻會讓欺負你的人更加肆無忌憚。
罌粟實在是不服氣,她衝著我劈裏啪啦的一頓罵,穀雨慢悠悠的走到罌粟的身邊,她挑釁一般的看著我。
“都是自家姐妹的,罌粟姐你別跟白露妹妹一般見識,妹妹現在是正得寵的時候,風頭鄭茂啊!”她笑的花枝亂顫的,哪裏是在幫我說話,分明是在火上澆油。
被穀雨煽風點火之後,罌粟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伸出手來,抓我的臉。
綴著水晶亮片的長指甲重重的劃過了我的臉,火辣辣的疼痛襲來。
我再也沒有忍住,和罌粟扭打在了一起。
鬆露在一邊勸架,幹著急,最後叫了幾個姐妹把罌粟拉開。
罌粟也沒有討到什麼好便宜,她頭發被我弄得亂糟糟的,就像是雞窩一樣。
我還把她的吊帶衫給扯掉了,斷了一邊,露出了雪花花的肩膀和胸脯。
“白露你沒事吧,哎呀你的臉,都出血了!”鬆露把我拉到了一旁,她心疼的看著我。
慌慌忙忙的,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張皺巴巴的紙巾,鬆露小心翼翼的擦著我臉上的血跡。
“鬆露姐,我沒事。”臉很疼,疼的我說話都很困難,但我還是衝著鬆露笑了笑。
“我們別理她,罌粟自己攬不到生意,跟個瘋狗似的。”
“你他媽說誰是狗呢?”罌粟急的瞪眼,見勢又要衝上來。
周遭亂哄哄的,小姐們一個個擠了過來,看我們兩的好戲。
粗狂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媽的吵鬧什麼?一個個站在這裏沒事做了?”
豪哥出現,看熱鬧的那些小姐都散了。
罌粟扭著腰攀到了豪哥的身上,抹著眼淚說:“豪哥,你可要替罌粟做主啊!”
罌粟那招很管用,豪哥的眼珠子在她的身上亂竄,隨即又抬起頭不悅的看了我一眼:“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沒有開口,罌粟已經搶著在豪哥麵前告我黑狀:“這個新來的小丫頭片子搶我客人不說,豪哥你看看,看她把我打得,人家的臉都花了。”
我冷眼看著罌粟在豪哥身上扭來扭去,兩人的嘴巴都快要貼在一起了。
豪哥拍了拍罌粟的屁股,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語氣曖昧:“你去樓上等我,這裏我來解決。”
得到了豪哥的承諾,罌粟表情都快要飛起來了,她笑盈盈的在豪哥臉上印了一個香吻,然後上了樓。
“真他媽一個勾人小妖精!”豪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終於轉過身,看著我。
他慢慢的朝我走來,眼中似乎竄著一道火苗。
鬆露連忙把我拉在了身後,陪笑著說:“豪哥,我妹妹剛來,年輕不懂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她這一回吧。”
“叫什麼名字?”
我躲在鬆露的身後,瑟瑟發抖。
豪哥身上散發的氣息,讓我感覺到害怕。
鬆露大著膽子,她湊到了豪哥的麵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