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夏天燥熱的天兒,咋還有風呢,還這麼冷?
應該是許久見不到陽光,潮濕所致,看來這地下室有通風口,不然也不會有冷風,我也沒多想,打著哆嗦,就繼續向地下室門口前進了。
沒等我要走到地下室門口呢,感覺那風更大了,我大腿開始打顫了,耳旁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哼著啥歌曲,又像是在哭泣,聽得不是很清楚。
我雞皮疙瘩起來了,再望一眼四周圍,黑漆漆的,哪有什麼同學啊。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來。
早知道要下地下室看看,帶個手電筒好了,現在也來不及了,上下來回就得半天,索性就不回去取了。
我強忍著害怕,繼續前進。
我開始自我安慰,不就是個地下室雜物間嗎,自己嚇自己幹啥,真是沒種。
我壯著膽小心翼翼地挪到那地下室門口,然後貼眼從縫隙裏往地下室門口裏看,裏麵漆黑一片,啥也沒有瞧見。
我又起身用手推了推那門,硬是推不開,應該是被哪個管理員給鎖了。
我直了直身,歎了口涼氣,這才安心。
那也不對啊,剛剛明明聽見有人在地下室那邊唱歌啊,可能是我這髒耳朵很久沒掏了,堵塞了吧,嗯,肯定如此。
我剛要轉身就往回走,隻聽‘哢嚓’一聲清脆響動,那門竟然自己咯吱咯吱打開了條縫隙。
我倒吸一口涼氣,連連往後倒退了好幾步,準備迎接那裏麵的怪物。
見證奇跡的時刻來臨了,我屏住呼吸,不敢擠出半兒口氣來。
我不禁猜測,難道是我那心娶的女吊死鬼媳婦想我了?她躲在暗處來找我陪她說話?
正疑惑呢,那地下室門縫略微張大了一點,我又連連倒退了好幾步,不敢出聲。
我正要撒腿就跑,裏麵突然伸出個嫩手,上麵冒出個頭來。
我‘啊’地一聲扭身就要撈跑,可一下就被他給拉了回來。
一個稚氣的聲音在我耳邊環繞,“同學,你跑啥呢?”
我再一定神,扭頭一看,原來是位男同學站在我麵前向我挑眉,拉著我的衣袖不讓我走。
他那身兒在地下室門裏麵,手和頭卻在門外跟我打招呼。隨即他從門裏麵出來,把地下室門鎖上,拍打下他自己身上厚厚的灰塵,向我賤笑。
我哆嗦著,“你,你這同學在這裏幹嘛呢?嚇死我了。”
那男同學樂嗬嗬地頂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小眼睛眨呀眨。
“嗬嗬,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我在藏我的秘密寶貝,那可是學校禁品,怕被教導處主任抓到,所以就側出頭想看看有沒有人跟蹤我之後跟教導處主任告密,可沒成想你站在這裏呢。”
我這才鬆了口氣。
“那你藏的東西是啥啊,同學?”我十分好奇。
那同學麵露難色,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啥來,“沒啥,就是那個嗎,你懂的。”
哪個啊?我哪裏懂?城裏孩子就是開放,難道是男女做事用的那東西?不會吧,我張大了嘴巴。
我想肯定是違禁品就是了,管它啥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