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蟲哥用胳膊捅了捅我,眨了眨腫脹的眼睛說:“張楠,小心點,這家夥身手極好。”
我轉過頭,看到蟲哥的一隻眼睛被刀疤男打成了熊貓眼。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林軒大吼一聲,向刀疤男衝去。
刀疤男轉過頭向林軒望去,掄起拳頭向林軒當頭砸下。
我趁刀疤男將注意力放在了林軒身上,立即腳尖點地,貓著腰向刀疤男衝去,伸出雙手一把抱住了刀疤男的腰,將他頂在了牆上。
刀疤男大驚失色,立即揚起肘子,瘋狂地磕在我的後背上。
我感覺我的後背就像被一把巨大的錘子砸中了一樣,一陣陣劇痛傳遍全身,我差點被砸的跪在刀疤男的腳下。
但是我知道我堅決不能倒下,如果我倒下了,我這些打就白挨了。
蟲哥等服務員看到我一時困住了刀疤男,立即吼叫著衝了上去,掄起拳頭劈頭蓋臉地砸在刀疤男的臉上。
不一會兒刀疤男就被我們打懵了,護住頭倒在了地上。
我們這些人剛才圍攻刀疤男的時候,沒少被他打,現在揍起刀疤男來也都下了死手,“劈劈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
打了大約一分鍾,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不要打了,他不動彈了!”
我們都停住手,向刀疤男望去。
刀疤男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被我們打昏了。
這時其他的服務員也打完了錢老三他們,站在一起呼呼地喘著粗氣。
錢老三幾個人好像也被打昏了,滿臉血汙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劉經理指著幾個服務員說:“你,你,還有你,將錢老三他們拉到丁哥房間裏!”
其他幾個服務員立即點頭,抓住錢老三他們的胳膊,就像拉死豬一樣沿著走廊拉走。
錢老三太肥太胖,兩個服務員居然拉不動。
劉經理不耐煩地說:“怎麼搞的!一邊去!讓我來!”
劉經理推開其中一個服務員,拉起錢老三的胳膊向丁哥的房間走去。
可是劉經理無論怎麼使勁都拉不動。
劉經理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咬了咬嘴唇自嘲地說:“真他嗎的是頭豬!來來來,你們兩個過來和我們一起拉!”
被劉經理指中的兩個服務員一人抓住錢老三的一條胳膊,使勁地向前拉去。
在劉經理四個人的合力下,錢老三才被拉動。
錢老三肚子上的肥肉隨著拉拽一顫一顫的。
不一會兒,錢老三他們被劉經理等人拉進了丁哥的房間,丁哥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詫異無比,不知道丁哥將錢老三他們拉進去要幹什麼。
不過丁哥沒有告訴我,我也不敢問。
丁哥的門剛關上不到一分鍾,劉經理打開門對我們說:“今天休息,如果大家沒有什麼事情都回吧!明天準時到就可以了。”
不等大家說話,劉經理“砰”的一聲又關上了門。
服務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轉過身進了員工室換衣服走人。
現在KTV裏麵都沒有客人了,隻剩下了我們,我們肯定不可能繼續唱歌了,我讓馬嬌她們先回家。
林軒本來想送馬嬌她們回家,其實我知道林軒最終的目的是想送小雨回家,我沒有同意林軒這麼做。
不是我怕林軒追上小雨,而是林軒現在走不合適。
丁哥為了我們和錢老三結下了梁子,並將錢老三他們帶進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說這事還不算完。如果我和林軒走了,就顯得太不仗義了。
林軒這小子還以為我怕他追小雨,居然還和我呲牙。
我當即將我的想法告訴了林軒。
林軒聽完我的解釋,覺得我說的很對,決定留下來和我等結果。
其實我也想送馬嬌。
我們自從上一次見麵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見過麵了,而且這一次見麵前前後後不到半個小時。
我和林軒在走廊外麵等了一會兒,丁哥的門開了,從裏麵急衝衝地走出來一個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