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羅夢走進那扇原木門時,卻被眼前的景象給怔住了。
這裏真的是一間書房嗎?
如果是,為什麼連一本書都沒有?
偌大的房間裏,隻擺了一張單人沙發,羅夢突然想起花園洋房,覺得自己很可能嫁給了一個變態。
"你想說什麼?"
羅夢開門見山,想盡快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房間。
穆盛淵似笑非笑地回過頭,"怎麼,剛才不是還叫我盛淵嗎?"
羅夢無語,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名義上,我確實是你的妻子,在這麼多人麵前,你就不能克製一下自己嗎?"
"妻子?"穆盛淵慢慢地靠近她,"羅夢,你終於肯露出真麵目了。"
他的眉眼向上一挑,腳下的步子同時加大,然後突然毫無預警地,把羅夢按在了門板上。
哐當的聲響吸引了門外的目光,沒人看見鬱如霜握緊了雙拳,可下一秒鍾,她又悄悄地揚起了古怪的笑容。
"穆盛淵,你放開我!"
羅夢壓低嗓音,被穆盛淵抵住的雙腿,此刻正隔著布料傳來一陣陣的灼熱。
穆盛淵嗤笑一聲,還以為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可結果,也不過如此。
他饒有興致地勾起唇角,既然她想玩,那他就奉陪到底!
他突然將手伸進羅夢的毛衣裏,纖長的五指恣意地遊走著。
掌下的肌膚嫩滑有彈性,猶如剛出生的嬰孩一般,他熟練地摸向兩處的一邊,羅夢不禁渾身一顫。
"你——"
"怎麼,又不是沒摸過,你怕什麼?"
穆盛淵的呼吸,像是一團清風,撲散在羅夢的臉上,任憑羅夢怎樣掙紮,他也沒有絲毫的放鬆。
不僅如此,他還懲戒性地緊緊握住,羅夢被他捏得生疼,想要全身而退,發現根本沒有可能。
"你就不怕外麵的人,聽見我的叫聲?"
穆盛淵來了興致,"好啊!有本事你就叫出來試試!我看你待會兒還有沒有臉出去!"
羅夢被他激得跳腳,咬一咬牙,突然真的啊了一下。
那短短的一個字,酥酥軟軟,洋洋盈耳,不大不小的,正好能被外麵的人聽見。
這個女人,簡直是在玩兒火!
穆盛淵索性長臂一撈,把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腰上,他的手繞到羅夢背後,一路摸索,解開了三顆小小的排扣。
羅夢羞得麵紅耳赤,實在受夠了他的戲弄,"穆盛淵!你快放我下去!"
"下去?你不是要叫嗎?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穆盛淵的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臉頰,每說一個字,都像在與它親吻一般。
羅夢這次真的後悔了,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從一進門看到鬱如霜開始,就特別地想宣告自己的主權。
是因為明天要檢查了,還是因為,學姐的忌日快到了?
"穆先生,剛才是我不對,我求求你,放我下來嗎?"
她突然軟下來的態度,不禁讓穆盛淵覺得奇怪。
這是她第一次開口求他,那麼的低聲下氣,那麼的楚楚可憐。
楚楚可憐?
穆盛淵意興闌珊,她可憐嗎?
她羅夢的命,不要太好!
他終於抽回大掌,恢複了平日冷酷的模樣,一張俊臉拉得老長,聲音也比以往陰沉了許多。
"滾。"
羅夢踉蹌地站穩腳跟,退後兩步,讓出了大門的位置。
她看著穆盛淵開門離去,發現自己的情緒,竟然真的因為那顆心,而慢慢地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