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黛呦了一聲,調侃道:“禦哥哥什麼時候跟表姐這般好了,真是形影不離呢!”
君清禦看著身邊的林昕妤笑了笑,林昕妤也正好轉頭看向他,對著他露出一抹笑來,頓時如初冬暖陽,溫暖人心。
慕容青黛垂在身側的手不由的握緊成拳,眼眸裏的恨意一閃而過。
林昕妤轉頭看了眼沉睡中的趙雪薇道:“我們出去吧,皇妃需要靜養。”
慕容青黛轉身先行一步,林昕妤與君清禦跟隨而出,兩人並肩而行,院子裏的梨花隨風飄動,如一朵朵展翅的蝴蝶在兩人身上徘徊,風景很美,尤其是此刻俊男美女的組合。
慕容青黛停下腳步,等君清禦走進了,她拉著君清禦的手道:“禦哥哥,昨天我作了一首詩,念給你聽聽,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你覺得怎麼樣?”
林昕妤停住腳步,故意落後一步。
君清禦點頭道:“挺好的,很押韻,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幾日寂寥傷酒後,一番蕭索禁煙中。”
慕容青黛咯咯而笑,“我作的景多唯美啊,禦哥哥,你這接的有點傷感呢,不過也聽應景的。”她轉頭看向跟在她身後走的林昕妤,“表姐,你覺得呢?”
林昕妤低頭,慕容青黛故意在人前擺弄她才女的風華,她笑道:“挺好的。”
得到誇獎的慕容青黛洋洋得意,拉著君清禦的說又開始討論其他來,“清禦哥哥,你之前跟我說要給皇妃找大夫……怎麼找表姐來?”林昕妤可算不上是個大夫,他就不擔心這個女人將他母妃給治壞了?
君清禦轉頭看戲低著頭跟在自己身後的林昕妤,笑道:“昕兒的醫術也很高明,我是見識過的。”
高明?慕容青黛抽了抽嘴角,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話說君清禦為什麼會喜歡上林昕妤的,真是奇怪了。林昕妤有什麼好的,長得也就一般般吧,家室也一般般,可不管是君清禦還是君清澤都很喜歡跟她在一起,哪怕兩個人靜靜的站在一起不說話,總讓人感覺畫風很和諧。
三人出了禦王府,坐上馬車來到覃府,慕容箐黛拉著君清禦的手漫步賞花,慕容青黛將自己知道的所有關於花的詩都說了一遍,君清禦時而應和上兩句。
慕容青黛轉頭看向信步跟在身後的林昕妤,眼裏劃過一抹陰毒。
原本,慕容青黛想著讓林昕妤死在太子府裏,那個女人本就睡了三年,那樣靜悄悄的死去,就是她最好的結局。
可惜,她每次去太子府都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君清澤總是無處不在,總能在她動殺機之前守在林昕妤身邊,措施良機的她隻能暗自磨牙,心裏將林昕妤詛咒個千遍萬遍才覺得解恨。
後來,她就想著派一些江湖殺手去林宅刺殺林昕妤,沒想到一夜過去,那些殺手給她的答複卻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在家裏,那個女人還是不是女人了,不乖乖呆在家裏跑東跑西的幹嘛去了?
這還不算完,慕容青黛發現林昕妤就是她命裏的克星,原本視她為掌上明珠的母親居然懷孕了,多年的不孕竟然被林昕妤給治好了,她不過是個養女,如果弟弟出生了,那她在府裏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林昕妤抬頭,正好對上君清禦看過來燦亮的雙眸,她謙虛道:“不過會寫皮毛,是師父教的好的緣故。”
君清禦道:“韓夫子也看過我母妃的病,他也束手無策。”言下之意是你這個徒弟比師父還要厲害許多。
林昕妤搖頭道:“我說的師父不是韓夫子,韓夫子隻教會我藥理以及製藥,而我那個師父最精通的就是疑難雜症。”
君清禦雙目一亮,原來林昕妤身後還要一些事是他不知道的,“你師父是誰?”
林昕妤笑道:“傳聞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木神醫木染生。”
君清禦驚愕的長大嘴,喃喃道:“原來是他!”難怪……
慕容青黛跺腳,這個女人,還真是能轉移君清禦的注意力,明眸一轉,就見假山旁的涼亭裏,慕容雲蓮真坐在那賞花,歡歡喜喜的跑過去:“母親,母親,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慕容雲蓮誠惶誠恐的站起身,對著君清禦行君臣大禮,“見過禦王殿下,殿下萬福。”
君清禦擺擺手,“慕容夫人無需多禮,你是青黛的母親,也是本王的長輩。”
慕容雲蓮訕笑,與君清禦寒暄了幾句,這才將視線轉到林昕妤身上,“昕妤過來了!”說著對林昕妤招招手,示意林昕妤上前幾步,到她麵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