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老爺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看著半片廢墟半片屋舌,老爺似乎早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將夫人和少爺安排在客棧休息,那些下午送來的彩禮,老爺沒有放在自己的房間,而是放在小姐的房間,免去了火災。”
林昕妤點點頭,“大家都沒事就好,今天你就去置辦一間大院子給他們,買上一些可靠的家丁和護院,以後就不會發生這樣類似的時間,動作要快,明天可是回門的日子,可不能讓讓人看了我們笑話。”
林昕妤知道,這放火之人不就是看她不爽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也想到這火沒什麼用,即使燒了半間屋子也算給她泄憤了,這樣一來,回門之日就會拖延。她才不會讓那些人得償所願。
朱玉點點頭,突然想到一件事,繼續說道:“小姐,我們的醫館昨晚有人來鬧事,說是我們開出的藥膳有問題,陳阿牛出了頭,被那些人給打傷了。”
“陳阿牛?”這名字還挺熟悉的,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是什麼人來。
見林昕妤疑惑,朱玉連忙解答道:“對,陳阿牛,王妃可還記得在揚城你讓我去藥鋪守株待兔,說有個男孩他的母親病重,他就是那個陳阿牛。”
林昕妤恍然,“哦,原來他叫陳阿牛,他家不是在揚城,怎麼跑京城來了。”
朱玉笑道:“我當時也很吃驚,問過陳阿牛一樣的問題,我還以為他母親……他才逼不得已進京,可後來我才知道他母親的病以及全好了,還能下地幹活,他母親說了,做人要知恩圖報,他是來報恩的。”
林昕妤點點頭,掃了眼擺在花廳裏琳琅滿目的早點。“我先去醫館看看,你去講院子買下來,趕緊搬家,分工合作。”
朱玉猶豫了一下問道:“太子妃還是吃點東西再出門吧,也不急這一時,你這樣可是會累壞身子的,太子殿下會心疼的。”
林昕妤的嘴角抽了抽,自己突然跟君清澤綁在一起,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林昕妤坐下,在朱玉的伺候下吃了點早餐,正準備出門,遇到趕來花廳的君清澤。
“清澤?!”林昕妤對著君清澤行了一禮,沒有喊他“殿下”,而是直呼名諱。
君清澤早就習慣林昕妤對他的稱呼,林昕妤要不要在婚後稱呼他為“夫君”對他而言並不重要,稱呼而言,隻要林昕妤高興,叫什麼都行。
君清澤:“昕兒,你這是要去哪裏?需要我幫忙嗎?”
他睜開眼就發現枕邊空空,有些懷疑昨晚的一切都是幻夢,林昕妤根本就沒嫁給他,他們怎麼可能同床共枕?
直到起床後,四德說太子妃家裏可能出事了,他才肯定自己沒有幻覺,便急匆匆的趕過來見林昕妤。
君清澤的視線落在林昕妤發髻的玉簪上,感覺很是愉悅,就像他去偷吃蜂蜜的感覺一樣的好。
“醫館出了點事,我得趕過去看看,你還沒吃飯吧,我一個人過去也可以的。”林昕妤支支吾吾,她不是不讚同君清澤跟自己一起出門,他們是新婚夫妻,一起出門感覺會好一些,隻是昨晚兩人都睡的比較晚,現在她就要出門,君清澤卻還沒吃飯。
君清澤握住林昕妤的手道,“我們一起出去吧,這樣也讓那些看看,你才是我的太子妃。”
林昕妤頗有些無奈的看著君清澤,好像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知道她是太子妃的人的確太少了,兩人出去溜一圈,還能讓那些明裏暗裏的人看看,她林昕妤如今是太子妃,想招惹她還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林昕妤點頭道:“好吧,那我等你吃完飯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