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說了這麼多表達真心的話,昕兒為什麼不相信他?
君清澤有些急,他不想在林昕妤的嘴裏聽到其他的什麼話,一點也不想,他扣住林昕妤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總是說一些令他傷心的話。
林昕妤隻覺一陣暈眩,君清澤的力氣似乎變大了,扣住她的腰背就是不鬆開,她有些呼吸困難的摟住君清澤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熱吻。
門外,四德不切事宜的話飄了進來,“殿下,您在裏麵嗎?”
熱吻中的兩人勉強找到理智,依依不舍的鬆開對方,用力的喘息著。看著林昕妤紅腫的雙唇,君清澤的心情變得很好,抬手捏了捏她染上紅暈的臉頰,“好了,答應我不許多想。”
林昕妤還處於飄飄然的狀態,君清澤說了什麼不重要,她下意識的點頭。直到君清澤離開了,林昕妤才拍著自己的臉頰清醒過來,可想到兩人剛剛在書房裏發生的一切,她又開始氣惱起來,自己就這樣服軟了,也太沒骨氣了。
君清澤心情很好的提著食盒走進寢房,林昕妤拿著一本書在燈下看著,明顯神思有些飄忽,半天書頁也沒翻動一下,燈光下紅潤的臉頰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長長的睫毛扇動著,如一隻展翅的蝴蝶,令君清澤心神一蕩。
君清澤低頭正湊近林昕妤,她一個激靈,從遊魂的狀態清醒了過來,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主動環住他的胳膊,“你幹嘛去了,這麼久?”
君清澤將食盒放下,將裏麵的煎包拿了出來,遞給林昕妤,看她一口一口的吃著,這才說道:“四德說,禦王府出事了,正妃慕容青黛在側妃的湯裏下毒,側妃至今還未醒來,禦王大發雷霆,拿起鞭子打了慕容青黛一頓,如今覃永林前往禦王府搶人,將慕容青黛給接走了。”
林昕妤動作一頓,真是沒想到,柳詩詩居然用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將慕容青黛趕出了禦王府,這樣一來,君清禦妤慕容青黛之間的關係也會因那一頓鞭打而徹底的斷裂,君清禦真是夠絕的。
君清澤道:“這麼一來,君清澤無意之間得罪了整個慕容家,哪怕慕容家想要支持君清澤,也要考慮考慮。”
林昕妤點頭,真是沒想到,一個柳詩詩,就能毀掉君清澤妤慕容青黛,前世的仇算是報了一半,這遠遠不夠。
林昕妤握住君清澤的手,鄭重說道,“你能找些江湖人,假扮成禦王府的人去行刺覃永林嗎,不用太動真格,隻要讓他在床上躺三個月就好。”
君清澤猶豫一下問,“可那是你的舅父?”
林昕妤苦笑了一下,“那個舅父派人來劫殺我們,你還要對他仁慈嗎?那天我們從天牢出來遇到的那波刺客就是他派出來的,雖然沒有物證,但我們還有個人證,那就是那個孟波,他也是被人買通的,加上對我們有舊怨。”
“昕兒,這些也隻是你的猜測,現在我們連那個孟波都沒找到?”君清澤皺眉道,他不是在包庇惡人,沒有指向性的證據,他不會輕易相信這樣的推理。
林昕妤道:“早就已經找到了,我隻是沒告訴你。”
君清澤的表情瞬間轉為驚訝,之前林昕妤的確出過主意尋找過孟波的下落,可還是被他僥幸逃過,如今,他們在京城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人,還以為那人早就逃出了京城逍遙法外去了,沒想到……
君清澤:“真的找到了,你怎麼找到的?”
他知道林昕妤這兩天都一直在太子宮裏,根本就不曾外出,如此這般還能找到那狡猾如狐狸的孟波,還真是絕了。
林昕妤笑道:“是朱玉告訴我的,隻是我當時覺得不必打草驚蛇,便沒有說,現在我們可以去林氏醫館收網了。”
看著林昕妤眼裏自信滿滿的微笑,君清澤不由驚歎,她總是會給他很多的驚喜,就像這一次。
君清澤點頭,“好,不過,你得把這盤煎包全部吃完,我們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