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幫忙,自然樂意省這樣的功夫。
接過林昕妤手裏的魚竿,才看了一下魚鉤上麵的魚餌,將魚竿扔進河水裏,男子繼續與林昕妤聊天,“那個……姑娘啊,我看你年紀不大,不過十二歲吧,你不會是賣到富貴人家做了童養媳?”
眾多的民眾因家境貧寒而娶不起兒媳婦,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就跑到外地抱養一個女孩來做童養媳,待長到十四、五歲時,就讓她同兒子“圓房”。
林昕妤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我已經及笄,我也不是童養媳……”
“昕兒!”君清澤的聲音拔高,及時的打斷了林昕妤跟男子的聊天,他如一陣風似的來到林昕妤身邊,抓住她的手,“下雪了,怎麼還在這裏受涼,走了,我們回家。”
我馬上帶他女人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危險男人,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對林昕妤有好感,上來搭訕的。
男人愣了一下,驚愕的看著麵前極度要宣誓主權的君清澤,不由抽了抽嘴角,這一對怎麼看都像是私奔出來的,男孩也不過十二歲的年紀,長得稚嫩的很,姑娘倒是長得水靈,讓他有種想采擷的衝動。
她看著林昕妤的雙眼越發的火熱,卻被君清澤擋住視線,怒目而視,這小屁孩真是礙事的很,打擾他搭訕。
心裏雖然很不滿,但也沒我現在臉上,他想要的東西從來都還沒有失過手,就像這漁村裏的村花,他也采過花,最後被她老爹發現,差點打斷他的腿,這次不一樣,不過是個外地來的小丫頭,沒有身份背景更好搞定。
男子笑道:“那個老弟,你也別誤會,我跟你家的媳婦沒啥意思,隻是幫他釣魚而已,你看這風雪那麼大,她一個女孩子在這裏釣魚,是個男人都會看不過去,要不這樣吧,你們先回去,等我釣好了魚,親自送上門給你們。”
君清澤依舊警惕的看著男子皺了皺眉,“我不是你老弟,寫過你好意。”說完拉著林昕妤就走。
看著林昕妤漸漸遠去的婀娜身影,男子彎腰撿起魚竿,繼續釣魚。
徬晚十分,男子提著一水桶魚敲響林昕所在的遠門,“姑娘你在嗎?我釣了好多魚好了,你快過來看看,又大又肥哦。”
門緩緩被打開,就在男子以為自己會看到林昕妤驚喜的臉時,卻看到一雙冷眸上下打量他,“你睡啊,是不是敲錯門了?”
祝平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摩拳擦掌,好似這男人再多說一句廢話,他就要揍人了。
男人不由脊背發涼,這些日子他隻看到林昕妤一個人出門,沒想到這院子裏的男人還挺多的,看來自己的臉皮絕對沒有人家的拳頭硬。
尷尬的笑了笑,男子連連說抱歉,自己走錯門了,提著水桶灰溜溜的跑遠。
房間裏,林昕妤早忘了在河邊的不愉快事情,端正熱騰騰的魚湯送到君清澤麵前,這條魚還是穆遠跑了整個漁村花了十兩銀子買來的。
君清澤還是一臉的陰沉,可是他頭上正戴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怎麼都感覺不舒服。
“清澤,你怎麼了,身子哪裏不舒服嗎?”林昕妤關切的問道,抬手撫摸上君清澤的額頭,卻被對方拉過手,按坐在桌前。
“昕兒,答應我,以後不可以一個出門。”他的昕兒長得這麼漂亮,如今出落的越發的亭亭玉立,以後出門肯定會有不少花花公子跟在身後,這樣子太不安全了。
林昕妤抽了抽嘴角,笑道:“我當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個……你放心吧,那些男人呀,傷害不到我。”
君清澤皺眉,林昕妤笑了笑,將這件事揭了過去,拿起勺子勺了一口湯送到君清澤嘴邊,“不生氣了哈好了,我們吃飯吧,今天可是除夕,吃過飯我們就要回京了。”
君清澤愣了一下,這一個月的時光,他都恍如自己是一個平民,與妻子生活在漁村裏過著朝九晚五的日子,都快忘了他們還有使命在身。
見君清澤發愣,林昕妤笑問:“難道你不想回京看看京城裏的煙花嗎?”
君清澤點點頭,“當然想。”他想站在君清禦麵前問問,他們明明是同根生的兄弟,為什麼要變成如今必須你死我活的地步,為什麼要這樣?
林昕妤點點頭,“之前我們不回京,是因為你身上的傷,如今是除夕,一年的開始,正好,我們就去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君清澤笑笑,“隻是……光憑我們幾個人,能進得了宮嗎?”怕是連城門也進不去吧。
林昕妤道,“接我們的人已經來了,不信,吃完飯,我帶你去看。”說著又勺了一口湯送到君清澤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