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世子祺鈺(1 / 3)

林昕妤想了想,點頭道:“妊娠右目下青者,女胎也。妊娠左目下赤者,男胎也。左脈大者,男胎也。妊娠腹形如箕者,是男。腹形如釜者,是女。男胎腹硬。女胎腹軟。如覆杯者則男。如肘頭參差起者,則女。男胎則左乳先脹硬;女胎則右乳先脹硬,妊娠無病,身更輕健,其性多喜,麵色加紅。”

林昕妤鼓掌一笑道:“按照酸兒辣女的說法,詩詩喜酸,上次我去看她時,就看到她在吃山楂,一定是男胎沒錯。”她挽著君清澤的胳膊興奮的說著,好似懷孕的就是她自己一般,“趕緊給孩子起個名字吧,他父親不在身邊,就全靠你這個皇叔了。”

君清澤無奈一笑,拍著林昕妤的後背道:“好好好,這個也得等朕翻翻書籍才能想出來,不早了,睡吧。”

林昕妤點點頭,心滿意足的靠著君清澤的胸膛入睡。

第二天,林昕妤醒來的時候,君清澤已經早早的起床離開,伸了個懶腰,林昕妤下了床,朱玉進來給她梳洗一番,謝絕了厚重繁複的皇後宮裝,林昕妤換上輕便衣服,去了一趟藏書閣。

君清澤雖然說過要給孩子起個名字,可他眉頭都那麼的忙,哪有那個時間,算了,還是靠自己吧。

朱玉緊跟在她身邊,深怕林昕妤不聲不響的跑出宮去,現在外麵很亂,京城的匕首殺人案還沒告破,凶手一直沒有出現。

朱玉:“娘娘,您慢點走,想要做什麼,告訴奴婢一聲,奴婢可以效勞的。”

林昕妤搖搖頭,“不行,這件事,我必須得親力親為才行。”

朱玉找來藏書閣的鑰匙,打開門,雖然這裏進進出出的人並不多,但每天都被宮人們清掃的幹幹淨淨沒有一絲灰塵,陽光透光窗戶照進房間,在地上投下院子裏樹木的影子,清風徐來帶著一絲淡淡的青草香氣。

朱玉道:“這裏收藏了很多珍品,還有一些名人珍記,以及手抄本,先皇年輕時也曾寫過一本傳記,這裏算是收藏了曆代帝皇的心血,娘娘,您要找什麼,你這樣一本一本的翻找,就算找到天黑,也找不到的。”

林昕妤隨手抽出一本書翻看了一眼,對裏麵的內容並不感興趣的放回了原位,“我想找一本起名字的書。”

朱玉疑惑的看了看林昕妤的肚子,林昕妤被朱玉的眼神看得滿頭黑線,“是給詩詩的孩子起名字。”她這個當嬸嬸的,比親媽還要著急三分。

朱玉點點頭,很快找了兩本書放到林昕妤麵前,借著柔和的陽光,林昕妤翻閱起書來。

天色差黑,君清澤第一時間回到寢宮,本以為林昕妤此時在吃飯,卻沒想到一室昏暗,房間裏連盞宮燈都沒點亮,找來內侍一問才知道,林昕妤今天去了藏書閣,隨後去了柳詩詩的柳意殿,估計是在那裏跟柳詩詩一起吃飯的的。

不知為什麼,內心湧起一抹失落感,君清澤轉身朝著柳意殿走去。

此刻的柳意殿裏的確很熱鬧,林昕妤,君清靈與柳詩詩圍坐在一起,君清靈用筷子敲著麵前的碗哼著歌,林昕妤和柳詩詩相視一笑,用鼓掌的方式為君清靈伴奏。

君清靈唱完喝了一口酒,拉著林昕妤要她也唱一首歌,林昕妤搖頭,饒了她吧,五音不全的喉嚨,要是唱起歌來,會嚇到一片人的。

君清靈不依不饒,“皇嫂,你就唱首歌吧,就當慶祝我過生辰。”

林昕妤如趕鴨子上架一臉的無奈,於是做了一首詩。

就在這時,君清澤帶著四德塌門而來,看到一屋子女人歡笑豔豔,他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笑,“那麼在玩什麼呢,這麼熱鬧。”

清靈吐吐舌頭,“沒什麼,就今天高興,喝了兩杯酒。”說著端起兩杯酒晃晃悠悠的朝著君清澤走來,“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和嫂子恩愛白頭,永結同心。”

君清澤爽快的接過,將酒一飲而盡,將君清靈手裏的酒杯拿走,笑道:“你喝多了,可不能再喝了,四德,送公主回去。”

“是。”四德領命,帶著搖搖晃晃還想再喝一杯的君清靈離開。

君清澤無奈的搖搖頭,自家妹子越來越不像話了,都學會了喝酒,還教壞了他的昕兒。

拒絕柳詩詩的行禮,君清澤拉起林昕妤的胳膊離開,喝了一點小酒的林昕妤臉頰緋紅,雙眸裏似染了一層霧氣,看著君清澤不時傻笑,“嗬嗬,清澤,這地怎麼回事,好像一直在晃?”

君清澤無語的扶穩了林昕妤哄道,“那是因為你在晃,所以地也跟著晃。”

林昕妤點點頭,“哦,嗬嗬,清澤我給未出世小侄子想好名字了,你說叫君祺鈺好聽,還是叫君亦辰好聽?”

君清澤接住晃歪,差點摔倒的林昕妤,將她背在身後,一步步的朝寢宮走去,林昕妤的喃喃聲還在繼續,但漸漸小了下去。

等回到鳳儀宮,君清澤便將林昕妤安放在床鋪上,找人打來熱水,親自為林昕妤擦拭身子,看著林昕妤轉身安睡,君清澤搖頭歎息,很快收拾好,上床在林昕妤身邊躺下。

黑暗裏,一雙如鷹般銳利的雙眼穿過黑暗,看向天空。

第二天,君清澤在乾清宮大門口看到了孟波,一個月不見,孟波消瘦了不少,一雙黑眸依舊閃亮,隻是沒有太多的溫度。

君清澤拍了拍孟波的肩膀,“你回來了。”

“是的,屬下回來了,特來請罪的。”他掀開衣角跪了下來,將自己魯莽的行徑說了一遍,“屬下太意氣用事,被仇恨衝昏了頭,才做出一係列不明智的決定,將自己的責任全拋在腦後,才會如此這般輕浮的舉動,臣知道錯了。”說完他跪在地上,以頭點地,誠心懺悔。

君清澤擺擺手,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他表示理解,想開就好,想開了,路就走的遠。

君清澤道:“回來就好。”

孟波依舊跪在地上不起身,回宮之前,他就與慕容燁徹夜長談了一整夜,要想為慕容雪報仇,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事情,目前他要學會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