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軒埋葬了雲慕白之後,像變了一個人。主動召集穆英、穆青商量,準備加強練兵。
“王爺……”穆英有些疑惑地說。
“穆老將軍,你跟隨父王這麼多年,以前我一直反對他用兵,對他不敬,做了很多錯事。從現在起,我要好好保護雲疆的子民,希望你們父子能夠不計前嫌,好好輔佐我!”
“侯爺,你說小睿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暈倒了?”蕭夫人心裏緊張不已。
“你別瞎琢磨了,小牧去請公主了,應該快到了。”
沈珍珠上前,把了把脈後沒有說話,拿起筆開了方子,交給蕭一。
“父親、母親,他是寒毒入侵,吃了藥就會醒過來。如若寒毒不除,暈倒到可以救治,可是發作起來的痛苦非常人難以忍受!他沒有說,應該是自己強忍著。”
“經常發作,還萬分痛苦?公主可有治愈的法子!”蕭哲用殷切的眼神看著沈珍珠。
“我師父鬼麵觀音曾有一張寒冰床,倒是可是冶他的病。隻是怎麼進入崖底我並未把握?”
“你們當初是怎麼下去的!”
“我們……”沈珍珠有些為難。
“珍珠,為了二弟你就說出來吧!”蕭牧輕輕地說,其實他心裏隱隱有些想知道他們當初的事情。
“我當初中毒昏迷不醒,他一時想不開,就帶我從崖頂跳了下去。後來砸中了鬼麵觀音的茅屋才僥幸活下來了。出來是從湖底旋渦乘船出來的,不知該還能不能找到那個旋渦,這是鬼麵觀音找了多年唯一的出口!”
“原來是這樣!”蕭哲有些失望。
蕭牧堅定地說:“父親不要灰心,我們可以去試試,我相信會有奇跡發生的。”
“公主殿下,二公子的藥熬好了!”沈珍珠示意丫頭把碗放下,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割了一刀,把血滴進碗裏。
“好了,現在可以給她喝了!”蕭夫人端起碗,一勺一勺給蕭睿喂下。
蕭牧幫沈珍珠包紮了一下傷口,沈珍珠看到蕭哲、夫人都在,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裏陪蕭睿。
“你今天能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嗎?”蕭牧用祈盼的眼神看著沈珍珠。
“那帶我去你書房看看,我從來沒去過那裏!看看你經常在書房幹什麼!”
蕭牧一聽,心裏一喜,隻要沈珍珠能留下,怎麼都好。
“哇,這麼多兵書,還有著名的《孫子兵法》?”
“你知道《孫子兵法》?”蕭牧對沈珍珠的敬佩又增加了一分,知道這部書的人除了兵部和軍營中的將軍,讀過的人更是少隻又少,而她竟然一點兒也不驚訝!
“我隻是聽說過這個名字,我從小學醫,對兵書不感興趣。這把劍怎麼這麼眼熟?”
“在青河鎮剿荻的赤峰劍,你要喜歡送給你!”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白雪,先送回房間去。”
蕭夫人看蕭睿睜開了眼睛,眼裏滿是關切。
蕭睿坐了起來說:“父親、母親,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沒事了!”說完,下了床,走了一圈,也沒有覺得不舒服。
“你這是什麼?”沈珍珠拿起一看,是蕭牧畫的他和沈珍珠的肖像,沈珍珠看了一眼,表情就像遇到不好吃的菜,難已下咽,最後竟忍不住大笑起來,笑了好久才停住。
蕭睿本想來找大哥聊聊天,在院子裏聽到沈珍珠的大笑聲,心裏瞬間冰封,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