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柄極富東瀛特色的長刀,隻是刀身較窄,但輕盈的刀身更顯示了它的鋒利,刀鋒寒光顫動如靈蛇。在晚風中一直不停地顫動。
“受死吧。”對方在說話間,就朝陳銳撲將上來。
對方的攻勢極其猛烈,讓陳銳一點也看不出他的刀尖指向何方,更看不出他出手要刺向何方,連刀光的顏色都仿佛在變,仿佛隻要被那柄刀劃到,人便就會在一瞬間飛飛湮滅了。
陳銳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那一雙銳眼中的瞳孔也已收縮,並且那雙眼睛裏時刻都在燃燒的一團讓人懼怕的火焰。
在躲閃之中,陳銳除了在心裏暗罵這柄刀邪門,卻什麼也做不了。對方本就身手了得,自己的手裏又沒有一個武器,除了躲閃還能幹什麼?
很快,在為了躲避對方迎麵刺來的一刀時,陳銳的左胸生生地挨了對方飛起的一腳。
對方手勁之重,讓陳銳一連向後退了好幾步,最後竟被摔倒在地上。
“看來,你的本事很一般啊。”對方的身影依然蒼老。
“你到底是誰?”陳銳現在沒有一點對付眼前著對手的法子,所以隻好拉著對方拖延時間。
“我是要你命的人。”對方發出了蒼老的笑,“現在你已經輸了。”
“你不是老人,你到底是什麼人?”陳銳繼續想試探對方。
“我說過,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對方也不廢話,說話間就揮刀朝陳銳撲將上來,想要趁著陳銳還抱有僥幸之際將陳銳的雙腿廢掉。
但是,在他衝上來之際,陳銳就迅速一個鷂子翻身,將剛剛偷偷抓住的一把沙子朝對方的眼睛撒去。
對方當然奪過陳銳的襲擊。
但陳銳卻通過了這一次的襲擊,為自己你尋到一個反攻的機會。
在對方躲避沙子之際,陳銳向前一滾,順手撿起剛剛被對方扔掉的竹竿,和對方對峙了起來。
雖然隻是一根竹竿,但有點東西在手裏,陳銳心裏倒是自然了不少。
“你以為拿一根竹子,就能改變你此刻的命運嗎?”對方的長刀一直在顫動。
“也許對付你,這根竹竿是搓搓有餘的。”陳銳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
不屑的笑讓對方心頭的怒火更甚,他揮著刀子朝朝陳銳發起了一陣又有一陣的猛攻。
對方的刀光一直在變,陳銳的竹竿卻盡量與之碰撞,他還是在躲避。在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
當然,他要做的就尋找時機,在關鍵時刻給對方致命一擊。
如果說對方的長刀象一條毒中至毒的毒蛇,陳銳的竹竿就象是一片湖水,然對方毒蛇般的長刀根本找不打命門所在。
突然,芳芳臉上完全沒有表情,掌中的長刀忽然一抖,寒光顫動間,陳銳前胸的衣襟已經被割破了七八道道裂口。這一劍雖然出奇得快,陳銳雖然能保證不被對方擊中要害,但卻不能保證讓自己毫發無傷。
所以他現在流了一點血。
你還在反抗,難道你為你為手中的竹竿還能讓你贏?對方冷冷地問陳銳。
我不用在想著贏你,因為我贏你是毫無懸念的一件事。陳銳冷笑道
你是個狂人,但我最大的樂趣就是讓狂人在我的腳下爬不起來。對方道。
“看來我們是同路人,因為我也喜歡看著對在我的腳下顫抖。”陳銳不冷不熱地回應道。
好。
這個字說出口,對方靈蛇般顫動不息的刀光已到了陳銳咽喉。
他的刀上仿佛也有眼,如果他要刺你喉結上的天突,絕不會有半分偏差。
顫動的寒光間,這是不同凡響的一刀,如果此刻麵對這一刀的人不是陳銳,肯定是逃不掉被刺中的命運。
因為他刺向的是陳銳,所以被陳銳很巧妙地避開了,避得狠險。
在這凶極險極的一刹那間,他居然還沒有忘記把對方擊倒。
他天生就是這種脾氣,動起子來,不管怎樣都要把對方擊倒,不管對方是誰都一樣。
他用的又是拚命的法子,居然從顫動的刀光下撲了過去,去抱對方的腰。
然而,當陳銳抱住這個腰的時候,卻突然感覺這腰肢竟是那麼的柔軟,完全是一個女人的腰肢。
如果是一個練舞的老者的腰肢,肯定是如藤一般的僵硬,可眼前這個瞎子的腰肢卻柔軟得不像話。揉過無數個女子腰肢的陳銳,自然感受到對方的性別。
“你是個女孩?”陳銳邊說邊更用力地抱住對方的腰肢,既然是對付一個女孩,他陳銳有的是辦法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