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雖然被陳銳控製住腰肢,但卻非常自信地冷笑:你知道我的個女孩又如何?你活不久了。
說話間,女孩的刀來說回旋,將陳銳全身籠罩,在一瞬間就可以連刺陳銳由後腦經後背到踝上的十三處穴道,每一處都是致命的要害。
可是陳銳不管。
他還是照樣抱緊女孩的腰,隻要一抱住,就死也不放。
就算他非死不可,他也要把對方撲倒。
果然,當陳銳緊緊抱住對方的腰肢之後,對方果真就動彈不得了。隨著陳銳力氣加大,對方慌亂之中丟掉了長刀,不知從哪兒又劃出一把匕首,凶狠地朝陳銳的襠部刺去。
陳銳可不想跟大內總管李蓮英為伍,在對方的刀子將要刺中要害之際,他迅速一掌打向對方的左腿膝蓋,將對方打得撲倒在地。
“你看,我還活著。”陳銳戲謔地看著對手道:“既然如此,就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吧。”
說著,陳銳便擦著手掌,準備上前將對方的偽裝摘下。
“你……你個混蛋……”對方聲音依舊是蒼老的。
“都勝負以定了,想不到你還是跟我裝神弄鬼,看來隻能等我把你的偽裝統統除去,你才能把真麵目露出來了。”
“砰——”
就在陳銳將要朝對方靠近之際,一顆煙霧彈在他的眼前爆發。
待煙霧散盡,剛剛那對手所躺的地方,早就已經不見了人影。
剛剛陳銳打中的是對方的膝蓋,如果對方沒有幫手的話,就算煙霧彈爆發了,在短短二十幾秒的時間裏也很難真正逃脫的開。
可是,今晚襲擊自己的又是何方神聖呢?
陳銳唏噓了起來。
傷痕累累地回到住處,於娜見到陳銳身上的傷,便一臉認真地對他問道:“你怎麼了?誰傷的?”
陳銳把被刀劃破的衣服隨手一脫,道:“別提了,剛剛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兩個神秘人,他起先是冒充瞎子的,後來對我發起了猛攻……”
於娜不等陳銳把自己被人刺殺的過程敘述完,就咳嗽了一聲,說:“如此說來,那個刺殺你的人會是何方神聖呢?”
陳銳苦笑著攤攤手,說:“我要是知道他們是何方神聖,現在恐怕就已經去找那個刺殺者的麻煩了。”
於娜說:“會是那個逃走的忍者嗎?”
陳銳說:“應該不會,我跟她交手了半天,發現這個刺殺者的功夫雖然和那些忍者差不了多少,但招式和路數卻又很大的不同。”
於娜往下腰從床底拿出一個醫療箱,說:“我看你身上的幾道傷痕,就說明刺殺你的人本事一定不小,在和他交手的過程中,我想你應該發現了一些重要的細節吧?”
陳銳笑了笑,說:“在和刺殺我的人交手的過程中,我曾把刺殺者打傷過。我甚至還想撕掉她我偽裝,但我將要對其下手的時候,卻發現他還有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幫手,向我爆發了一顆煙霧彈,就救走了她的同夥。”
“刺殺者的同夥能從你的手裏救人,足以說明此人的本事不小啊。”於娜一邊用酒精為陳銳消毒一邊歎息道,“可是他們為什麼不聯合對付你呢?”
陳銳說:“我猜測她們沒有聯合對我出手,而是選擇一個人留在暗中,我覺得原因可能有兩個,一、對方現在還不知道我底細,所以這麼做的目的可能是為了試探我的本事。二、有可能兩個刺殺者內部之間對於刺殺我的事件存在分歧,所以在一方對我進行刺殺的時候,選擇旁觀。”
於娜接著為陳銳擦起了藥,說:“是呀,你的猜測倒還真有一些依據的。”
陳銳突然又想到了一個重要的細節:“對了,在和那個向我進行刺殺行動的家夥交手中,我發現那家夥雖然本事很了得,但其卻是個女人。”
於娜更加來神了:“你是怎麼判斷對方是個女人的?”
陳銳賤兮兮地笑道:“我摟過她的腰啊,比你的腰還軟,所以我猜測她是個女子,甚至比你還年輕的女子。”
於娜不禁打了陳銳一下,說:“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腰是軟還是硬的?”
陳銳說:“我跟你畢竟也同床共枕這麼多時間,知道你的腰的軟硬程度,也不是什麼奇怪事嘛。”
於娜說:“你個混蛋……”
說話間,她搽藥的動作也明顯增大了不少,疼的陳銳哇哇叫。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貧嘴了,我們還是認真聊聊正事吧,別競爭這些沒用的。”於娜倒吸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