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心沒有晚宴服,嚴以謹就吩咐人專門挑了一套送過來,黑色的抹胸高叉長裙,再搭配上好的皮毛,貴氣又嫵媚。
“我今天晚上有事兒。”
沈婉心胡扯道。
嚴以謹在那頭應該是寫什麼東西,筆劃過紙張的聲音在安靜的電話裏異常清晰:“學校不去上課了,又沒有工作,朋友沒幾個,家裏也都身體健康,也不是你生理期。沈婉心,你最好編一個符合邏輯的事情來推脫。”
“……”
沈婉心沉默著掛斷了電話。
她突然發現,自己過的很慘。
好像一直都很慘的樣子。
“繼續吧。”
她吩咐了一句旁邊等候已久的化妝師,那一夥人立馬衝上來各司其職。
夜晚悄悄降臨至深。
嚴以謹來家裏接沈婉心時,她剛提著裙擺從化妝間出來。
隻是一眼,嚴以謹就覺得渾身躁熱起來。
沈婉心的眼睛像是貓一般,眼線微微挑著,不管看誰都像是帶著萬分的柔情。黑色的皮毛裹在她半裸的肩膀上,鎖骨精致如玉雕。稍微走動時裙角不經意露出的腿筆直細長,踩著黑色的高跟鞋,活脫脫要勾魂奪命。
嚴以謹不顧還有人,直接將沈婉心壓在牆上,聽她驚呼一聲。
她腰肢纖細,這裙子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
“你怎麼這麼騷,嗯?”
嚴以謹呼吸並不勻稱,若不是時間有限,真想狠狠的欺負一番。
“我又做什麼了?”沈婉心無奈又無辜,拍了拍他的手:“放開我。”
嚴以謹不啃,朝著她脖子咬了一口。
屬狗的嗎?
沈婉心手指插在他發間,哼了一聲。
嚴以謹腦子裏蹦出來一個詞,欲火焚身。
吮出了印子,嚴以謹才把人放開,心滿意足看自己打上的烙印,忽略掉沈婉心陰沉著的臉。
嚴以謹晚宴的女主角一換,場子裏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美女,不亞於女神馮茜。而且那脖子裏的紅痕,昭告著她經曆過什麼。這等殊榮。
很多人已經打聽起來她的身份,在聽聞這是嚴以謹包養的情人後又是一驚。
要知道,他從不曾帶過情人來這種地方。
嚴以謹說過的,那些都是登不得台麵的東西。
又一打聽,這情人還是個高材生,眾人唏噓。
這年頭,真說不好。
嚴以謹摸著她的手,笑了一聲:“手這麼涼。沒來過害怕?”
沈婉心沒說話,嚴以謹就說到:“你得適應,以後會常來。”
沈婉心瑟縮的發抖,她怕冷。
這衣服,壓根就沒多少不料似的,就在場外走的那麼幾步她就已經受不了了,再來?若是天氣再冷一些,那不是要了她的老命?
不能來了。
可不能來了。
沈婉心堅定著信念。
嚴以謹將人放在甜品區,他就記得沈婉心喜歡吃甜的,家裏冰箱還有很多甜點。
“在這兒乖乖等我,不要亂跑。要是有事兒,就來找我,我走不遠。”
沈婉心咬了咬唇,沒說話。
她忍了許久:“我……”可不可以回家?
嚴以謹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邊,沈婉心垂下來手,對著一桌的甜點胸前苦悶,她剛要隨手那一杯紅酒就聽到身邊有人叫:“衛承菀?”
這絕對不是幻聽。
她一回頭,對上來人臉上一晃,很快就掩藏好表情:“你好。”
“承菀你真的在江城啊。”
柯煜,她的高中同學。
沈婉心想了想,辯駁估計是不可能了。
柯煜跟她高中關係還挺要好的,決計不能認錯人。
她歎了口氣,認命的說道:“好久不見,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