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心動了動嘴唇，要跟他一起去的話沒有說出口。
嚴以謹很會挑時機。
他早就想揍殷珩一頓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殺了他。這不是作假。
他一直像是伺機而動偷窺的獵豹，緊緊盯著殷珩。
如今目標就這麼自投羅網，他是萬萬沒想到的。不管殷珩怎麼想，他都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當著這群人的麵下手，人們並不會聯想太多，順帶也算給曆克斯一個下馬威。橫豎都沒錯。
沈婉心點點頭：“好。我在這兒等你。”
“你不要，太衝動……”
沈婉心害怕嚴以謹因為自己做錯事。
縱使魯莽這並不是他的性格。
這一行人直徑都去了二樓的包間，沈婉心忐忑不安。很多人都在試著打問嚴以謹跟曆克斯身後男人的淵源，沈婉心一概扯扯嘴角，麵帶無辜：“啊，我不知道啊。”
見從她嘴裏問不出來什麼，大家也都不堅持了。
半刻鍾後，嚴以謹才重新出現在大眾麵前。
他的外包掛在臂彎裏，從人身邊走過時卷著一股子血腥氣。人們隻能抬頭仰望這個滿身狠厲的男人。
不愧是嚴家人。恐怕殷珩是凶多吉少。
“走。”
嚴以謹一手拉過沈婉心的手腕，又順著跟她十指相扣，拖著人直徑出了宴會大廳的門。
外麵已是夜色最濃鬱的時刻。
路上行人紛紛，裹著厚重的大衣，腳步匆匆忙忙。
嚴以謹這次沒有跟沈婉心一同坐在後排，看她錯愕的眼神，解釋了一句：“身上有血，髒。”
嚴以謹一路無言，但沈婉心能看出來他的煩躁。
一回家後，他直接將外套丟進了垃圾桶裏，褪掉裏麵染紅的白襯衣一同扔進去，頭也不回的去洗澡。
沈婉心默默去廚房煮了一碗牛奶，坐在桌前等著。
嚴以謹出來一時間沒在臥室跟客廳找到人，有些慌，喊了一聲：“沈婉心？”
“嗯？”
她扒拉著廚房的隔間探出頭，有點兒茫然。
嚴以謹一身的水汽，下麵隻圍了一條浴巾，係的要掉不掉，露著腹肌下的青筋。他胸膛起伏連忙，一手將人撈過來，神色陰沉不定。
“你怎麼了？”
沈婉心覺得哪裏不對，直接就被嚴以謹打橫抱起，她驚呼了一聲，掙紮了一下就安穩的趴在她肩頭。
“你是我的對不對？”
嚴以謹把人壓在床上，噙著她的嘴唇，直勾勾盯著她問。
“說話。”
沈婉心一手抱住他的脖子，胡亂點頭：“嗯。我是你的。”
下一秒，嚴以謹就拎著人脫了個幹淨，絲毫沒有挑逗的心思，長驅直入。沈婉心吃痛，悶哼了一聲，又被人壓著親了又親，動作凶狠不止。
“我疼……”
“我讓你疼，你就受著。”
嚴以謹摁著她的肩膀，將她兩條腿掛在腰上，他的眼神裏沒有多少欲望，用一種沈婉心看不懂又有些熟悉的目光，一直看著她。
沈婉心受不住。
除了最初跟嚴以謹相識的那段時間，他對自己這麼粗魯以外，從來沒有這樣過。之前沒有嚐過任何東西的沈婉心能受的住，可是見識過嚴以謹的溫柔後，她就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