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新七八層樓都是留給練習生的。
一層是專門用全透明的玻璃來做的長廊，從外麵路過時就能看到裏麵練習生正在做的事情。
沈婉心從那層走過時，裏麵的孩子不約而同朝這兒看來。
他們都有精致的臉龐，各式各樣，臉上帶著朝氣。
對於他們而言，沈婉心無疑是高高在上的。
“之前嚴以謹說要捧得那支小團體在什麼地方？”
也正是兩個月後要去綜藝節目露臉的那一支。
秘書心領神會，福了福身：“沈總這邊兒請。”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那群孩子討論的熱火朝天。
“那個就是公司的沈總嗎？”
“能讓賈洲引的人，不是沈總還能是誰？我之前看過她的節目。”
“沒想到這麼年輕漂亮啊。”
“風嘉嚴總的女人，肯定要漂亮的呀！”
……
角落裏，一直沒有參與他們討論的男孩子跳著腿，一次次的拉伸韌帶。一個姑娘湊過去，小聲的問道：“子瑜，一會兒你要一起去吃飯嗎？我聽說新公司的食堂修建的很好。”
“不去。”
尤子瑜冷著聲音，額頭因為疼痛密匝匝浮著一層的汗珠。
姑娘抿了抿唇，到底是沒有繼續問些什麼。
沈婉心被引著去了另外一個封閉的練習室，暖風空調孜孜不倦的開著，男孩子們在練一支合舞，舞蹈老師在一旁打著拍子，他們推門進去時拍子聲戛然而止。
“沈總好。”
那舞蹈老師也是有眼色的。她這一出聲，那群年輕人也緊著在後麵長長短短的叫：“沈總好。”
沈婉心有些不適應，蹙了蹙眉，很快就和顏悅色起來。
“你們繼續，我來看看。”
沈婉心找了個地方，讓秘書一同坐在沙發上。
似乎能在總裁麵前表演節目是件讓人很興奮的事情，音樂聲再次響起時，那五個男孩子紛紛重頭開始跳了起來，寬鬆的T恤時不時的被撩起，露出來裏麵幾分長期訓練留下來的肌肉，力量與少年的美感融合在一起，讓人臉紅心跳。
這是一支附帶了些挑逗的曲子。
女性觀眾愛看。也有助於在節目上拉些鏡頭來。
“這幾個孩子都很刻苦，是之前公司裏麵的尖子生。練習時長最少三年。”
秘書在一旁解釋道：“但出道的位置有限，我們打算把所有的資源都放在，這個。”
秘書指了指C位的位置，男孩的棱角有些鋒利，是一種霸道且張揚的模樣。汗濕的發稍垂在額前，頗為性感。
“他叫易池，今年十九。底子很好。唱歌、跳舞，綜藝感跟人設都不錯。之前在一個小網劇裏露過臉，反響很好。”秘書說道。
“資源側重？”
沈婉心抓到了這些話裏麵的敏銳點。
“是的。其實每個公司送新人時都會有資源的側重點。當然，我不排除有些孩子運氣好。”
“那對於其他孩子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為了成功，這種手段是必須要有的。”
秘書的話很殘忍，也很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