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心不願意自己待著,嚴以謹起鍋燒油的時候,她就擦著盤子準備端。
“你去客廳看看電視,在這兒瞎忙什麼。”
嚴以謹不肯讓人動手。
沈婉心擇著菜,看了他一眼:“我喜歡。”
嚴以謹一聽,也不說廢話了。
“那你再幫我切一根蔥吧?等,算了,我切吧。”
嚴以謹那邊兒還煮著東西,麻利的剝了一根蔥,三下五除二就處理好丟進了湯煲裏。
陸赫沒事兒幹,也不是不想幹,是怕幫倒忙。
到時候嚴以謹不得掐死他?
再說,人家小兩口把做菜都當情趣,他再插過去,嚴以謹以後逮住他的小毛病那還真得報複一波。
陸赫上線打了兩把遊戲,覺得沒意思。忽的看見了付江源給他發消息。
“回來了?”
“早就回來了,現在在嚴哥家等著吃飯呢。”陸赫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嚴哥自己掌勺給我做菜,害。”
“真假的?”
付江源在那邊兒一驚,根本沒辦法想象。
“真的!不信你自己過來看。”
陸赫隨手偷拍了一張他們兩個人的互動,發過去,其實就沒想著付江源會上杆子。
誰料到,付江源幾乎是第一時間秒回:“等我,我馬上到。”
“嚴哥!”
陸赫單純覺得付江源覺得稀罕,嬉皮笑臉的說道:“江源一會兒也說要過來。”
“他又來湊什麼熱鬧。”
“那我怎麼知道。”
嚴以謹深吸了口氣。
得了,一個崽子是喂,兩個崽子也是喂。
“來就來吧。”
嚴以謹準備多加一道菜,顯擺也得有牌麵一點兒。
付江源是揣著事兒來的。
他本想著問問陸赫這個不靠譜的,他對愛情這東西怎麼看待。
因為他腦袋實在太大了。
梁家退婚的時候很堅決,一口咬定是付江源的錯。
他們家老爺子罵的他是狗血淋頭,說他毀了一樁好親事。
付江源也不想啊,可他又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嚴以謹忙,那陸赫母胎單身solo的人,他能懂個屁!
所以,追溯前緣。
付江源覺得,他得多觀察一下嚴以謹。
畢竟他左思右想,如果壞事兒,也是嚴以謹這邊兒掉了鏈子。
因為那本來就是個稀疏平常的一天,他隻做了兩件不像自己的事情,一來是吐槽嚴以謹,二來是給梁家買禮物。
這都跟嚴以謹有關係。
解鈴還需係鈴人。
付江源離這兒不是很近,開車半個小時從大院趕過來,簡單的菜已經出爐了。
嚴以謹死活不讓沈婉心再往廚房裏待著。
原因也簡單,油煙重。
沈婉心知道他怕自己累著,付江源到了,她就跟這兩個人一同坐在一起。
“哎嫂子,你是怎麼做到讓我們嚴哥言聽計從的?”
陸赫一直挺好奇這個問題的。
但他怕被嚴以謹逮空打死,如今見識到這麼難以想象的一麵,陸赫實在忍不住自己八卦的心思。
“挺簡單的。”
沈婉心看著在商場上雷厲風行,曾經拿過槍,別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冰山,笑了笑。
“他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