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好幾天都沒見到寧木子,一見她進來就高興的撲了過去,小腦袋一個勁兒的在寧木子腿上蹭。
寧木子被它毛茸茸的皮毛蹭的有些癢,抱著孩子艱難的彎下腰摸了摸火火的皮毛。
“老板娘回來了?”張四娘聽見動靜笑著從自己房裏出來,自然的從寧木子懷裏接過孩子,“我先幫您抱一會兒。”
寧木子放心的將孩子交給張四娘,自己彎腰將火火給抱進懷裏,“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呀?”
小狐狸雖然不會說話,寧木子卻感受到了它慢慢的思念之情。
餘光瞥見付延銘那些行李從後頭進來,寧木子故意道,“你倒是比某些人給強多了,至少不會老是惹我生氣。”
火火也聽不懂人話,使勁兒在寧木子懷裏蹭了幾下接著輕聲叫了幾下。
付延銘途徑寧木子身邊的時候腳步一滯,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抬腳走了。
等付延銘走了之後,張四娘小心來到寧木子身邊,壓低了聲音小心問道,“老板娘,你怎麼又跟老板吵架了?”
寧木子癟了癟嘴,正要跟張四娘好好理論,看見楊菲兒從外頭進來,隻得壓低了聲音辯解道,“誰跟他吵架了?明明是他先要惹我生氣的!”
她才離開了一會兒,那楊菲兒都快貼到付延銘身上了,要是她再晚出來一會兒還能得了?
“老板娘!”張四娘繼續壓著聲音好生勸道,“老板已經對你夠好的了,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不容易,你跟老板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容易,怎麼能不珍惜呢。”
“誰不珍惜了?”寧木子不滿的哼哼兩聲,堅持嘴硬道,“明明都是他的錯,我隻是暫時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張四娘作為一個局外人已經勸的夠多了,繼續說下去就顯得不合適了。
平日裏付延銘對寧木子的擔待和偏袒她可是看在眼裏的,寧木子這樣的,就叫做恃寵而驕吧。
寧木子抱著孩子回了房間,就見付延銘正在收拾帶回來的行李。
他笨手笨腳的,好多東西都放不回原處,寧木子在旁看的急死了,她有點兒強迫症,看付延銘擺放東西就覺得難受。
最後就變成了付延銘在前頭收拾,她在後頭把付延銘收拾過得東西再整理一遍。
寧木子這樣做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像是在找罪受。
付延銘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停了動作,身後緊跟著他動作的寧木子就撞到他背上來。
“哎呦!”寧木子低呼一聲,立刻就捂住了自己鼻子。
付延銘自然聽到這動靜,緊張的回頭看,“怎麼樣?”
寧木子揉著鼻子抬起頭來,癟著嘴有點淡淡的委屈,還是嘴硬“沒事兒。”
她手捂著鼻子不肯鬆手,付延銘態度卻強硬起來,堅持道,“讓我看看。”
“不用。”寧木子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她可還沒忘了自己還生著氣呢!
她不肯妥協,付延銘也難得倔強了起來,他站在寧木子麵前堅持不肯挪動,一幅寧木子不鬆手,他就一直站著的架勢。
兩人在原地相互對望著站了許久,到最後還是寧木子先忍不住了,總算是鬆了手,“我說沒事就是沒事兒了,有什麼好看的?”
付延銘半彎了身子來回看看,一會兒才直起身子,點頭道,“沒事兒就好。”
寧木子哼哼兩聲,不肯接著付延銘的話說下去,又不想出去,幹脆坐在床邊看付延銘收拾東西。
等付延銘總算收拾好了東西,剛一回頭要看寧木子,就見她快速的轉過腦袋去,死活都不肯同他對視。
付延銘心裏輕歎了口氣,過去坐在寧木子身邊,伸手要抓寧木子的手,卻被她快速躲過了。
看著自己空空的掌心,付延銘顯得有些無措,低聲問道,“為什麼生氣?”
寧木子死鴨子嘴硬,像隻炸了毛的貓,堅持不肯承認,“誰說我生氣了,我才沒有生氣!”
她兩手插在腰間,一臉氣呼呼的看著付延銘,還一個勁兒的喘著粗氣,額前的劉海也被吹亂了。
付延銘就靜靜的看著她,自己一句話也不說,直到寧木子自己先消了氣。
她撲過來捏捏付延銘腰間的軟肉,眯著眼睛不爽的看著他,“你今天為什麼離楊菲兒那麼近!”
這下好了,連楊姑娘都不肯叫了。
付延銘看著她這幅樣子,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寧木子使勁兒捏了他一把,不滿道,“笑什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