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森並沒有發現劉思雨的慌亂,他之所以這樣問隻是覺得劉思雨胸口的傷有些奇怪。
剛剛他在給劉思雨抹藥膏的時候發現那傷口像是用手抓的,而葉思寒壓根沒有留指甲。
葉思寒的手指甲一直都剪得很整潔,很幹淨,這是她和別的女人不同之處,別的女人都留著長長的指甲,在指甲上塗了指甲油,隻有葉思寒幹幹淨淨,清清爽爽。
如果劉思雨胸口的傷口是人的指甲所傷,那可以肯定不會是葉思寒。
林文森想到葉思寒對著她淚眼朦朧否認的樣子,她一直都不承認她襲擊了劉思雨。
現在看來有可能葉思寒說的是真的,她並沒有做這件事,如果不是葉思寒,那麼會是誰?
劉思雨隻是瞬間的慌亂過後馬上鎮定下來了,就算林文森相信小賤人的話那也沒有什麼。
畢竟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說是葉思寒襲擊了她,是林文森看了監控後這樣認定的。
這樣想她心裏安定了許多,低著頭,“我當時去洗手間,裏麵沒有人呢,我在洗手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麵對著我的頭打了一下,我就暈倒了,後來發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你沒有看清那個襲擊你的人的摸樣嗎?”
“沒有,當時我低著頭在洗手,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
“有沒有聞到什麼不同的味道?比如說香水?”
“香水?”劉思雨心裏愣了一下,難道葉思寒身上的香水有什麼問題?
一般人都用香水,葉思寒肯定也用,她故意思考一下,“有,好像有香水味道。”
她這樣一說,林文森神色馬上鬆懈下來了。這樣看來襲擊劉思雨的真的不是葉思寒。
和葉思寒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林文森知道她不用香水,她身上自帶一股清香味道。
看來是他冤枉葉思寒了,想到葉思寒哭得淚人的樣子,想到最後他逼得她道歉,就算他那樣逼她,她也沒有承認襲擊劉思雨。
他真的是太混蛋了,竟然又一次冤枉了她。
林文森心裏就非常難受,真想衝回去把她抱在懷裏好好的疼愛一番。
劉思雨不知道林文森心裏想什麼,林文森不追問下去,她心裏鬆口氣,擔心林文森會繼續問,馬上借口頭疼:“我頭疼,先睡了。”
“好!”林文森答應一聲,走到沙發上坐下。
經過剛剛那一鬧,劉思雨知道林文森不會碰她,於是閉著眼睛裝睡,林文森坐在沙發上麵心情起伏,拿起手機給葉思寒發了短信。
“對不起,剛剛是我冤枉你了!”
葉思寒聽見手機響,拿起來一看,是林文森發來的,他說冤枉自己了,這麼說他找到證據了?
她心裏高興,馬上給林文森回了一條:“你剛剛還那麼凶,現在這又是怎麼了?”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了,剛剛我態度不好,我道歉。”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林總竟然道歉了?”
“好吧,今天給你機會讓你使勁的懟我,”
“我可不敢,要是你秋後算賬我且不是會很慘?”
“不會,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你不是嗎?”葉思寒翻一個白眼。“小氣鬼,小心眼的男人!”
林文森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吧,我今天錯了,隨便你怎麼說。”
聽見林文森的低低的笑聲,劉思雨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心裏那個氣,他拿著手機笑得這樣開心一定是和小賤人在聊天。
她今天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白白把自己折騰一番,卻對小賤人沒有半點的影響。
這一夜劉思雨躺在病床上心裏那個氣,林文森卻拿著手機聊得開心,一直到淩晨才戀戀不舍的和葉思寒道晚安。
一大早蘇若惜就過來了,給劉思雨帶了補身子的湯,蘇若惜來了沒有幾分鍾,林文森說有事情急匆匆的走了。
聽著林文森的腳步聲消失,蘇若惜馬上把目光看向劉思雨,劉思雨一夜未睡好,看起來憔悴得不成樣子,蘇若惜還以為是晚上折騰的。
她壓低聲音:“思雨,你這形容憔悴,一定是昨天晚上被折騰的吧?”
“是!”劉思雨冷笑一聲,“可把我折騰死了,真是氣死我了!”
“什麼?”劉思雨一愣,這話不對啊。
“他壓根就不碰我,說什麼要留到結婚的時候,還問我洗手間發生的事情,好像懷疑什麼了。”
“不是吧?我們計劃得天衣無縫的,完全沒有紕漏啊?”這個計劃是蘇若惜設計的,她一直沾沾自喜,以為葉思寒是鐵定逃不過了,哪裏知道會出這樣的意外,“這麼說小賤人沒有事情?”
“能有什麼事情?我昨天晚上氣得半死,他坐在沙發上和小賤人聊天,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是要死了!”劉思雨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