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興言麵露為難，“你看，若宋一念真是總裁夫人，我這不是把她給得罪了嗎？我這也是為了公司著想，總不能因為她是總裁的人，我就要對她要求低吧，這對其他員工是不公平的。”
實際上，潘興言就是隻老狐狸，他原本不打算說那麼多的，隻是想探口風，但沒想到寧彤也是個有眼力的人，不好糊弄，隻好避重就輕的說了。
聞言，寧彤並不作他想，更沒有懷疑這話裏的真實性，不答反問，“潘主管，你怎麼會猜到是宋一念呢？”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潘興言神色自然，“打從宋一念進公司，隻要她沒來上班，總裁幾乎都沒來公司。如果她和總裁隻是那種關係，我相信總裁不是貪圖美色的男人。”
潘興言連說話都把祁牧深往好的方麵說，這樣也好在寧彤麵前拍他們總裁的馬屁。
自古以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隻要小心謹慎，沒拍在馬腿上，那就是好的。
寧彤繼續問，“那潘主管，你以為呢？宋小姐會是我們的總裁夫人嗎？”
“這個嘛。”潘興言當然不希望宋一念是，但嘴上卻是道：“我倒覺得這宋小姐氣質不錯，哪怕她是總裁夫人，我也不覺得奇怪。”
“既然潘主管都這麼想了，那還有什麼好問的，答案想必很快就出來了。”寧彤可不是傻子，隨隨便便就把宋一念說出來。
當時，祁牧深隻說讓她把消息公布出去，並沒有說連同宋一念的名字，她隻要做好自己工作本分的事，那就好了。
這模棱兩可的答案，潘興言聽了，他可不樂意，“寧秘書，如果你真的知情，直接告訴我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藏著掖著？這樣多不好。我們到底是一個公司的，有什麼可靠的小道消息，說出來一起分享。”
寧彤輕笑搖頭，“潘主管，這件事，沒有總裁發話，我可不敢說出來。至於你心裏想的是誰，那就是你的事了。”
潘興言臉色有點不太好，但沒辦法，寧秘書算是總裁身邊的紅人，他連給對方穿小鞋的機會都沒有，哪還能給她臉色看。
隻是臉色沒有之前的討好，潘興言歎了口氣，“既然寧秘書不知道，那我也沒辦法，逼也逼不出來，不是嗎？”
下班後，祁牧深直接讓何鵬推掉了今晚的應酬，甚至連近日的一些不必要的應酬都推了。
今天，祁牧深特意查了下，知道懷孕的女人容易心情不好，有的還出現孕吐，愛哭，鬧脾氣的情況，反正就是要對孕婦多貼心一點。
知道今晚祁牧要回來吃飯，宋一念坐在大廳等了會，但還沒見他回來，索性到外麵等。
見宋一念出來，老常忙上前，“祁太太，你這是要去哪？”
“牧深還沒回來，我想出去等他。”說話間，宋一念出了外麵。
老常跟了出來，宋一念站在院子裏，抬頭就看見遠處開來的車子，她臉上露出淺笑，回來得還真是及時。
等車停，未等老常上前拉開車門，祁牧深已經推開車門下來，朝著宋一念的方向，大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