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以後,四人回家。
隻有兩輛車子,一輛是顧景徽的,一輛是童則璐的。
童鬱扇和白牧權並沒有開車過來。
而不巧的是,童則璐和童鬱扇又都喝了酒,所以能開車的就隻有白牧權和顧景徽了。
顧景徽想得的當然是讓童則璐坐自己的車子了,可是童則璐又覺的還是先跟白牧權一起回去比較後,到時候酒精消散了一些,她可以把車子開回來。
顧景徽心裏麵很不爽,感覺要吃醋了,但到底再鬧下去,怕童則璐真的會生氣,所以還是答應了。
於是,童則璐和白牧權一起,白牧權開車。
而童鬱扇則和顧景徽一起,顧景徽開車。
四個人上了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機場。
其實顧景徽不是對童則璐不放心的,如果真的不放心的,當初也就不會同意童則璐跟著白牧權一起去大學講課了,因此還趕上了地震。
路上,童鬱扇坐在後駕駛座上,滿車廂都是酒味,她打開窗戶,開著車窗外麵的路段情況,說道:“姐夫,我忽然覺得心情變好了呢。”
顧景徽正想著童則璐,聞言隨口道:“什麼?”
“剛才白前輩說他不去了的時候,我的心情真的好難過啊。”童鬱扇低聲說著,“可是現在,我不難過了,我變得好受多啦!”
“他為什麼忽然不去了?”顧景徽問道。
童鬱扇像是沒有聽到,自己說自己的:“我本來很難過的,真的很難過,那種歡喜的心情真的不是一個人能夠承受得了,我一直都不知道為什麼白前輩對我總是有一些保持距離的感覺,真的真的好難受。但是在登上飛機的時候,我忽然又在想,既然白前輩都可以不去了,那為什麼我不可以呢,我也可以不走了呀。”
“看來你真的是喝醉了。”顧景徽說道。
“所以我也不去了,我騙了那邊的人,我跟空姐說我心髒不好,藥忘記帶了,空姐嚇到了,也就同意我下飛機了,嘿嘿嘿。”說到這裏的時候,童鬱扇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樣子有一些傻乎乎的,顧景徽也忍不住笑了,通過後視鏡看了自己的這個小姨子一樣。
“我不去了,真的不去了,當時想要去國外,是因為家裏的環境讓我受不了,可是現在想著不去了,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你想想啊,姐夫,一個人在外麵人生地不熟,沒有朋友,沒有親戚,沒有同事,一個全新的環境,連語言都不是共通的。當然啦,我不是說我英語不好,而是畢竟不是我的母語,用起來沒有那麼得心應手,生活裏麵肯定也有很多不方便,而且我姐姐說的對呀,我們中國現在的醫學很發達了,我為什麼要放棄好的環境不待,還要給自己選擇一條艱難的道路呢?你說對不對?我又不傻。”童鬱扇還在那邊自言自語。
顧景徽點頭:“嗯,你說得對。”
“真希望白前輩能夠看一看我,像我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已經不多了。”
“你說錯了。”顧景徽忍不住道,“你姐姐就很優秀。”
“嘿嘿,那是,我排第一,她排第二,僅次於我呢。”童鬱扇說道。
顧景徽對自己的女人被排在第二很不滿,說道:“你錯了,她排在第一,你排在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