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第十?”童鬱扇打了個酒嗝,坐起來,有些不服輸的說道,“那你跟我說說,我為什麼排在第十?我才是第一啊!那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都是些誰啊!”
“沒有人。”顧景徽隨口道,“你排第十已經不錯了,差不多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第二。”
“什麼?”
“這樣比較客觀,因為你的第二和第一差距的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中間的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全部都是你們相差的距離而已,並不是指誰。”顧景徽道。
童鬱扇汗顏,帶著醉酒狀態說道:“那我姐姐知道了,還真得好好謝謝你了,謝謝你這麼捧她的場,哼。”
童鬱扇提到這個,顧景徽忽然起了興趣,賊兮兮的問道:“對了,說到你姐的話,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
“嗯?什麼事情?”
“你們一起長大的吧?”顧景徽道。
童鬱扇頓了下,而後搖頭:“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和我姐姐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我們兩個是同父異母的姐妹,而且想必你也應該調查過的,我媽媽對我姐姐好像並不是很待見。”
“哦,這樣啊。”顧景徽想了想,又道,“不待見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什麼?”
“這個我哪能知道啊?”
“是不是因為你姐姐從小就很優秀,追她的男生很多,所以……”顧景徽拖著尾音,想要等童鬱扇接下去。
還在醉酒狀態的童鬱扇直接翻了個白眼:“哪裏,那時候我才幾歲啊?我哪裏記得清楚這些事?”
“那,等你上了小學,或者初中,或者高中的時候,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你姐姐早戀的事情?或者有沒有聽過你姐姐被別人追求的事情呢?”顧景徽一臉八卦的問道。
童鬱扇打了個哈欠,坐的筆直了一些,認真的看著顧景徽:“我說姐夫,你知道外界都是怎麼傳言你的嗎?說你非常高貴,非常孤傲,非常冷漠,對很多事情都是不屑一顧的,怎麼你一八卦起來,這個模樣,還真是有點……賤兮兮和狗腿的啊?”
顧景徽:“……”
顧景徽臉色都快要綠了,什麼叫做一八卦起來就賤兮兮的。
當然,他高貴,孤傲,冷漠這些,都是完全正確的,他本來就是這麼優秀嘛。
可是狗腿,這兩個字是用來形容他堂堂的顧大集團少總裁嗎!
開玩笑啊不是。
顧景徽輕咳了聲,收回目光,淡淡道:“你以為我是一個八卦的人嗎,很顯然並不是,我隻是對我自己在意的事情感覺到八卦而已,我不在意的東西,嗬嗬,誰在乎啊。”
童鬱扇:“……”
不知道說什麼了,車廂裏麵的氣氛一時安靜了下來。
過去好一陣,迷迷糊糊,被酒精弄的快要睡著了的童鬱扇忽然輕飄飄的說道:“唉,姐夫,我覺得,你就好幼稚啊。”
“???”顧景徽看著後視鏡,“你說神馬?”
“幼稚,非常極其的幼稚。”童鬱扇又道。
顧景徽要炸了:“你說我狗腿和賤兮兮我都忍了,但是你不能說我幼稚吧?”
然而童鬱扇已經沒有反應了,徹底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