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江君感到事情不妙。
“來了一群人,把酒吧的酒水和小吃全買了。”
“這是好事啊,他要全買,我們就全賣,明天我們再進不就得了。”江君覺得經理大驚小怪。
“酒水全被他們買了,其他客人就沒有了,沒有酒水和小吃,人家不願意在我們酒吧玩了,再想叫他們回頭就難了。”
“你跟那群人商量一下,可不可以少買些,勻點給其他客人,夠今晚用的就行。”
“我跟人家商量了,他們不肯,不僅不肯,還把所有的酒水和小吃全部倒在酒吧門口,弄得酒吧外麵烏七八糟,我看這群人就是有意來鬧事的。”
江君著急起來:“那你趕快報警啊。”
經理無奈地說:“人家沒打沒砸的,自己賣了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怎麼好報警?”
“我知道了,我馬上去酒吧。”江君說著從床上爬起來,吻了柳伊人的額頭,說道:“伊人,對不起,酒吧有點事,要我去處理一下。”
柳伊人已經聽清楚手機裏的聲音,關照道:“不管遇到什麼事,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把事情鬧大。”
“好的。”江君答應著,急匆匆出了房間。
江君趕到酒吧,見門前的地上到處都是酒漬和小吃,啤酒瓶東倒西歪,如果不小心踩上去就會跌倒。江君用腳撥開幾個啤酒瓶進了酒吧。酒吧裏除了工作人員,沒有一個客人,江君的心立馬涼了下來,問經理:“人呢?”
“都走了。”經理沮喪地回道。
江君帶著經理來到門外,指著地上說:“是什麼樣的人把酒水和小吃都買了灑在這裏。”
“七八個流裏流氣的人,一看就像社會上的混混。”
混混?混混舍得花一兩萬塊錢買酒水和小吃,不吃不喝都糟蹋了?江君皺了皺眉頭,心想一定是有人指使的。
八十萬的債主來警告我?有點不像,我已經答應明天給他們錢,如果超過期限沒給他們錢,他們來鬧事還情有可原。難道是薛苗?隻有這些有錢人才不心疼錢,應該就是她幹的了。
江君走到僻靜處給薛苗打電話:“薛姐,我沒答應你那事,你也不必這樣報複我吧。”
薛苗見是江君的電話,氣得本不想接,考慮到他可能是低頭認錯,猶豫著接了電話。聽江君如此說,證明鬧場子起到了效果,薛苗得意起來,故作糊塗地說:“什麼報複不報複的,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讓人買了我酒吧的全部酒水和小吃,又把東西都灑了對嗎?”江君壓製著火氣。
“你說什麼?買了你酒吧的全部東西還都灑了,頭腦有病啊,做這樣的蠢事。”薛苗吃驚地說。
我看你就是有錢騷的,把頭腦都燒壞了。江君耐著性子說:“薛姐,你是有錢人,何必做混混才能幹出來的事呢,傳出去名聲不好聽啊。”
把我跟混混比?我要是混混不把你酒吧砸了,就算對你客氣的了,搞沒搞錯,我做的事比混混高雅多了。薛苗笑道:“兄弟,你別誤會,我薛苗在清源也是有臉有麵的人,絕不會做你說的這種事。哎,你剛才急匆匆走了,我還沒問你,你什麼時間把錢還給我啊,如果沒錢,我歡迎你回頭。”
回你個大頭鬼啊,地地道道不要臉的貨。提到還錢的事,江君有了底氣:“你放心,就這兩天一分錢不少地還給你,糊塗心思你就免了吧。”
真是給臉不要臉,看樣你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不跟我了。薛苗幹脆撕開了臉:“你說兩天就兩天吧,第三天不還錢,就不是現在這個利息了。”
還有利息?這個無恥的女人真是壞到地了。江君說:“你借錢的時候沒說有利息啊。”
薛苗笑道:“我借錢的時候還沒打算叫你還呢,是你不識好歹把事情做絕了,既然你有骨氣,就不要小氣,連本帶利一起還我好了。”
我靠,沒答應跟你辦事就叫做絕事,什麼流氓邏輯?江君欠著錢,心裏總是不硬氣:“利息是多少你說?”
“連利息是多少都不知道還做什麼倒黴生意?我看你那小酒吧也是遲早關門的事。你去問問利息是多少吧,我不要你高的,也不要低的,收個中間數吧。”薛苗連本金都不在乎,哪還在乎利息,她就是想咯賤江君。
你叫她不舒服,她就時刻叫你不舒服,這是她的遊戲規則,而遊戲規則往往由強者製定。
伊人還得起本金,還在乎你這點利息?既然薛苗提到了利息,江君決心不欠她的一分錢人情:“好吧,你放心,我不會欠你一分錢。”說著氣呼呼掛了電話。
這小子哪來的底氣?就這麼幾個小時能搞到一百多萬?他要是這麼手眼通天,又何必向我借錢?難道已經有別的女人先下手為強把他挖走了?薛苗覺得奇怪,一個個疑問在她的頭腦裏飄過。平時沒看到江君跟哪個富婆有接觸,薛苗隻能想到自己的閨蜜王嫣然和李蘭(高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