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聞言,略有不悅。
她說道:“你何時看到跟我何時給你有關係嗎?而且是她們姐妹藏起來不給你,又不是我不給你!”
“噗!”易水西忍不住笑了。
隻見朱煥光臉上一白一紅,隨後變得有些尷尬。
他氣的指著易清:“我還真沒見過你這等厚臉皮的女子,真是叫人歎為觀止,若是我知你是位了接近我才和兩位妹妹玩,我早就拒絕她們與你交往,也不會致使今日妹妹的禍事!”
易清譏嘲道:“你沒見過的多了去,如果這便讓你歎為觀止,那你還真是見識短淺!”
朱煥光氣的指著易清:“你……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怎會有這等口毒心毒的女子,無恥,無恥!”
易清的表現一點也不想心悅他的樣子,和那團書信裏的陳詞,極為不合。
張克疑惑了,他不吭聲,靜靜地看著這幾位小輩們互相爭執。
半晌,隻見一位身量芊芊的女子走上前幾步:“張大人,請聽民女幾句,我和長姐向來同進同出,而長姐有任何事也不會瞞我,剛才易家小姐說這封信早在幾個月前便給了我們姐妹兩人,但民女從未見過,而長姐並未說過,不管長姐是不是易小姐殺的,但至少在長姐死之前,她們兩人私下見過,這點毋庸置疑,至於兩人在樹林裏說了什麼,是否有過爭論,還請張大人調查清楚還朱家一個公道,抓住凶手以命抵命!”
好毒啊!
易清凝眉看著朱歡宓,以退為進,真是不簡單啊!
她不讓張克定她的罪,側麵說她在朱歡語死之前見過,讓她逃不掉幹係。
朱歡語這些年在她手上能活著,若不是朱歡宓能忍,便是朱歡語命大。
白瑜和擔憂說道:“好厲害的女子,真是聰明!”
易清扭頭看向朱歡宓,正眼凝視著她。
隻見朱歡宓平靜的和她對視,不鬧不恨,眼中片點的淚光,足以表現她的心情。
轉而她收回目光退到朱煥光身後,像是被人保護著,以免被她欺負了。
易清歪頭和白瑜和說道:“白小姐,麻煩你等會出去後,轉告淩仲之,就說皇城的西北角,護城河夾流處,那裏是皇後娘娘經常處置下人死的地方,若是紀敬誌被她毒死,定會仍在那個地方,你讓他日夜派人在哪裏蹲著,不出三日,皇後必然會出手!”
白瑜和一聽,瞠目咂舌,那個地方沒人知道,而她怎會知曉?
而且她怎麼知道皇後娘娘處置下人拋屍的地方,便在那裏?
一下子好多問題湧上腦中,但卻問不出來一句,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她多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她隻能聽著。
看著她的目光,越來越遠,直到她走向張克兩步,她才收回目光。
腦中太多的問題了。
她是怎麼知道皇後要殺紀敬誌?
這些若不是淩仲之告訴她,她還不清楚,那生辰八字和紀敬誌的生辰八字。
還有,她是不是早就知道皇後要處置紀敬誌,才會斷言,皇後會在護城河外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