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衣認同銅鈴的話,連連點頭。
“你說的不錯,小姐才是最該擔心的,淩家長輩和這位英國公看來是一心的,就咱們小姐還當他們存有善意。”
銅鈴和初衣站在門口不願離開,生怕小姐在裏麵吃虧,她們好第一時間衝進去,奪回小姐。
雅間裏的兩人對坐著,淩仲之看著易清麵前的紅茶,嘴角微微一笑:“你還是喜歡喝紅茶,這裏的味道不如從前了。”
易清嗯了聲,說道:“是沒有之前的好喝,有些變味了。”
淩仲之指了指樓上,小聲的說道:“他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先不要告訴他?”
易清疑惑的看著他問:“為何?”
淩仲之叮囑著道:“不為何,先不說,時候到了再告訴他,知道嗎?”
易清更加疑惑了,她不懂淩仲之為何這麼做,但眼下她要做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她的這幾個朋友。
她想到今日來到目的,關心的問:“昨晚回去後,有沒有泡熱水?”
淩仲之笑眯眯的問:“你想知道我的生活嗎?”
易清冷下來,以前她怎麼沒發現,淩仲之這麼厚臉皮呢?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你和我說,我看我能不能醫好你?”她平靜的說道。
淩仲之沒想過她竟然會這麼溫和的語氣和他說話,她果然不生氣了。
隻是身上的傷,還是不讓她知道為好,免得又惹她生氣,令她不開心。
“練武之人身上都有些小毛病。”他說道。
易清深知那不是練武積累下來的舊疾,但是礙於他不肯說,也不好戳破。
她說道:“你把手腕拿過來,我來給你好好看下。”
說著她指著桌子一旁,讓他將手放在上麵。
淩仲之也不拒絕,擼起衣袖,將手放平在桌上,遞給她。
見她將手裏的帕子拿出來,準備搭在他手腕上,淩仲之有些不高興了。
他扁著嘴說道:“還用什麼帕子,把你的手直接放在手腕上?”
易清瞪了眼他:“男女有別,即使這裏沒人,咱們也要自律,可不能被人抓到把柄說些什麼?”
他們雖然是好朋友,但規矩還是要守的,日後他畢竟要娶妻成婚生子,而她也要嫁做人妻,這些事情她自然不會越界。
淩仲之臉上的笑意收住,他沉著臉問:“你很怕和我在一起被人說?”
淩仲之聽出他話中的意思,他上了兩個台階,正好站在易清跟前,然後站在易清和二皇子中間,笑著回道:“二皇子有所不知,外界的好多謠言都在傳她的不好,包括我的母親在內,隻是後來我去了臨安縣一趟,發現易小姐並不像傳聞中所說的那般,人家女兒家,被我母親鬧的那般難堪,我作為當事人,自然要來和她說清楚,至於我和她的婚事,那是聖意,既然聖意已下,便由不得我和她退婚,我和易小姐都是坦蕩之人,這事中間既然存在誤會,自然要說清楚,於是我把易小姐約到這裏來,想向她道歉,沒想到碰到了您。”
他半點不提今日來此的目的,說的易清心裏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