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山極力勸他告訴宋南衣實情。
“怎麼說也是你老婆,這點都不說,未免太不坦誠了,小心以後有隔閡。”
房間裏陷入了靜寂。
半晌,霍司沉才緩緩開口,“我知道了。”
“那你什麼時候說,要不要我幫你解釋?”子書山又問道。
換來的,卻是霍司沉冷冷的回答。
“很晚了,我也不方便,就不送你了。”
那就是不用他幫忙,也不要他留下的意思。
子書山切了一聲,對此很是鄙夷,“卸磨殺驢,這種事情也就你霍司沉能幹出來,行行行,我走還不行嗎,你們好好溝通,記住,不能再沾水了。”
“嗯。”霍司沉頷首。
……
子書山下樓的時候,宋南衣的白粥還沒熬好。
瞧見他要出去,她便趕緊迎上來,“子書先生,你要走了啊?”
“嗯,已經打過退燒針了,兩個小時之內會退燒,明天早上再吃一次藥就好。”子書山回答。
“好,麻煩你了。”宋南衣真誠的感謝。
子書山就笑起來,“沒事,我都被吆喝慣了,有時候真覺得,我就是他請來的醫生,要二十四小時待命的。”
這……
她還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總不能說霍司沉就是這麼狂妄自大,肆意妄為吧?
好在子書山也沒打算等她回答,擺手往外走去,“嫂子你也早點睡吧,我回家了。”
“嗯嗯,那你路上小心。”
送走了子書山,宋南衣再回到廚房,白粥已經滿了出來。
慌裏慌張的關掉火,粥卻已經有點糊了。
宋南衣有點泄氣,盛了一碗看著最好的白粥上去。
很意外的,霍司沉還沒躺下,坐在床沿上,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你怎麼不躺下好好休息?”宋南衣問道。
霍司沉側頭看了她一眼,“煮的什麼。”
“額,白粥啊。”
霍司沉就接過去,喝了一口,很不客氣的評價,“好難喝。”
“意外,我去送子書山出門,誰知道回來就這樣了,我平常不這樣的。”宋南衣趕忙解釋。
還不忘加上一句,“你要是不信,下次我再做給你吃。”
說完,又覺得自己有點奇怪。
為什麼非要得到霍司沉的肯定呢?
正想著,霍司沉已經將那碗粥都給喝掉了,空碗放在床頭櫃上,這才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
宋南衣乖乖的坐下了。
畢竟,沒必要和一個病人較真。
“宋南衣,幫我脫衣服。”霍司沉道。
聞言,宋南衣愕然瞪大了雙眼,說話都開始結巴,“你瘋啦,你還在發燒呢,不可以做那種事情的!”
這男人不會是燒糊塗,所以精蟲上腦了吧?
她驚得跳起來往後退,“你冷靜一點,你現在不適合的,你趕緊睡覺,我打地鋪!”
還是離霍司沉遠一點比較好。
萬一被吃幹抹淨怎麼辦?
“給你看看我的傷口而已,這樣的事情,也不可以做?”霍司沉輕聲問道。
大概是因為發燒的緣故,他的嗓音沙啞了幾分,聲線中都帶著極致的魅惑,不用費什麼力氣,已經讓宋南衣身上起了異樣的感覺。
有些酥,有些麻。
一時間就忘記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