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到溪口鎮,謝眠便帶著晚櫻離開,他帶著謝丫丫回了家,一直等到晚上,她都沒回來。
王二喜以為她去府衙見安靖了,心裏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謝眠失憶的這段日子,她對安靖有沒有滋生感情,他不敢去想這件事。
他害怕謝眠真的將安靖裝在心裏。
親吻的動作越來越急切,他忍不住抱起她,將她帶到床上。
等謝眠回過神來,早已衣衫半解,躺在王二喜身下。
她一臉嬌羞,主動伸出蔥白雙臂勾住他的脖子。
王二喜看向她的眼神裏都迸發著火苗,尤其是在她熱情的邀約動作之下,王二喜的理智頃刻間蕩然無存。
什麼也顧不得,他的所有動作都被最原始的欲望驅使。
……
雲歇雨停後,謝眠小臉潮紅躺在王二喜的臂彎裏,大口大口喘著氣兒。
王二喜一臉滿足,低頭在謝眠的額頭上印上一個輕柔的吻。
沉默好半晌,他終於忍不住了,“娘子,你去府衙看過安靖了?”
“我的確去了府衙一趟,不過不是去看安靖,我去見了王大人,拜托了王大人一件事……”
她將拜托王大人抓捕錢子仲的事情,對王二喜和盤托出。
王二喜聽完後,鬆了一口氣。
他不在乎她做了些什麼,隻要沒找安靖,他就安心了。
見他不說話,謝眠忽然支起身子,趴在他胸口道:“你不會以為我這麼晚回來,是去府衙見安靖了吧?”
王二喜沒說話。
謝眠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主動湊近王二喜一些,在他兩片薄薄的唇上,印上一個吻。
蜻蜓點水吻過後,她立即移開,笑著拿起王二喜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我這裏就這麼小,裝下你之後,便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我仔細想過了,在我失憶的那段日子,我對安靖的感情是依賴,因為我以為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對他就像對大哥哥一樣,那根本不是喜歡。”
“我從未對安靖動心過,所以相公不必吃醋了。”謝眠刻意點明自己的意思。
王二喜沒回答她,而是一個翻身將她再次壓在身下。
不給謝眠繼續開口的機會,王二喜發起第二次進攻。
知道謝眠心裏沒有安靖的位置,他便什麼都不想問了。
說好的恩愛兩不疑,他從不懷疑謝眠對他的愛。
隻是得知安靖對謝眠如此好,他心裏有些吃醋,有些不自信。
但那些不自信,都被謝眠剛才的一番話取代了。
這一夜,王二喜一次次折騰謝眠,似乎是想將從前的那些都補回來似的。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王二喜才放過謝眠。
…
翌日,王二喜醒來後,故意沒叫醒謝眠。
他們才剛回到溪口鎮,恒記還有好多事要處理,他便去了恒記。
老陳早早來到了恒記,剛要和王二喜說恒記最近發生的事,一個府衙的衙役便著急忙慌來到恒記門口。
看到王二喜後,衙役上氣不接下氣道:“王老板,我家大人讓我來找你,府衙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