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橋聽著話筒那邊的忙音,氣憤得歇斯底裏,出·軌鬧得那麼轟轟烈烈,已經丟盡她的麵子。她狼狽的退守回國,努力的度過出·軌帶來給她的傷疤和屈辱感。

她仗著希臣這個可愛的兒子,還有希臣的家產,過得也算不錯,每天跟小姐妹吹吹牛逼,去酒吧喝喝酒,養一堆小奶狗供著他。

明明是這麼好的生活,威爾斯卻要來破壞!如果威爾斯帶走了希臣,那麼她真的成了一條喪家之犬。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可是她能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她跟威爾斯之間的情分,已經徹底清算了。而希臣,那個孩子,跟她也不算特別親。

她整個人都慌了,手足無措起來,她不要失去眼前的一切!

她努力冷靜下來,既然她當初能夠把威爾斯釣回家,那麼……她現在也照樣可以。

威爾斯的心腸最軟了,再加上他們有一個孩子希臣,他們之間肯定有複合的可能性。

可能她需要用上相同的手段,再勾、引威爾斯一次。

就算沒有辦法複合,再懷威爾斯一個孩子,也是極好的。

反正隻要懷了孕,孩子就是他威爾斯家族裏的,就會有家產。

那她再懷一個孩子,又有何不可呢?

覃橋狠狠的握緊拳頭,眼眸裏都是誌在必得。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那麼,她就應該找一找威爾斯的落腳點在哪裏。

最好,她能夠跟威爾斯複合。

實在不行,她希望可以保下希臣的撫養權。

萬不得已,她隻能想辦法,再懷威爾斯一個孩子。

……

許歡喜在工作間忙活了半天,終於把那件西服給搞定了,接下來……

還欠一方手帕。

她答應過楚如斯的,以後有機會,我送你一方相思。

她都記在心裏。

準備了這麼久,她這個拖延症晚期,委屈楚如斯等這麼久了。

她晚上走出工作間,就被楚如斯拽到床上去。

他似乎,還在為她送衣服給威爾斯的事情生氣。

大概是他生氣的樣子太可愛了,她看得好笑,就逗著他。

一口咬定就是要把衣服送出去。

楚如斯大概是很閑吧,也知道她很閑,折騰了她整整一個晚上。

就是故意的那種。

有時候,楚如斯擰不過她,就會用一些流氓手段,這些向來都是她接受不來的,都被他欺負哭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反正她就是生氣了。大概是有些委屈了,明明衣服都是給他的,他卻這麼折騰她。

她一惱,就直接去了客房,關了門,什麼都不聽楚如斯的。

而楚如斯……也沒有來哄她。

她也知道楚如斯生氣了,可是驚喜如果提前說出來,就沒有意義了。

她記得有人說過——想要給一個人驚喜,首先要讓他的心理期待值降到最低,這樣子到時候無論你送出的是什麼,他都會感到無與倫比的感動。

至於這句話是誰說的,別問,問就是——神他麼是楚如斯說的。

反正,她就是用楚如斯的招數,反過來對付楚如斯。

她簡直氣笑了,哼,不哄就不哄,看明天過後,楚如斯怎麼跟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