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伏在女人的肩上,自然看不見她的表情,隻覺得給懷裏的女人扭來扭去,給他的感覺很舒服,但是不能亂來又很不舒服。
聲音忍不住沙啞,喉結憑空滑動了一下:“歡喜,我跟你講,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雖然傷了一條腿,可是,其他地方還是好好的。想製服你,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許歡喜簡直渾身都發抖,那是一種控製不住的生理反應,她實在是太害怕這個男人了:“離我遠點了!”
她聲音裏帶著嗬斥。
但是,楚如斯並沒有當一回事,他早就習慣了許歡喜在這種事情上的抗拒:“快點告訴我,你跟老祖宗和諾諾在謀劃些什麼?”
她忍不住重複了一遍,語氣正經了許多:“離我遠點!你離我遠點,我就告訴你!”
楚如斯本就是來追問一個結果的,看許歡許不開心,自然就從她身上下來:“我怎麼覺得你生氣了?”
許歡喜吞了吞口水,讓自己冷靜些許,這要求是離他遠一點點,她就能夠恢複正常的反應能力,隨口就能扯出一個再好不過的謊言:“我當然生氣,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傷的怎麼樣?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養傷嗎?你一天到晚,都想這些事情真的好嗎?”
她這話說的極其嬌嗔,恰如其分的掩飾了自己的生氣。其實,她是真的想不明白,楚如斯這麼喜歡睡她,到底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明明9年前那一場情,一點都不愉悅。
她回想起來,就跟做噩夢一般。
楚如斯挑了挑眉,跟她一起平躺在床上,雖然不能壓在她身上,但牽牽手總是可以的吧:“親愛的,我是男人,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要是不找你,轉而找別的女人,你確定可以?我們之間已經很久沒有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嗎?”
“不想。你給我收好心思,把病養好再說。”許歡喜差點就巴不得點頭了——快去!
楚如斯牽著許歡喜的手,在她的掌心裏畫著圈圈,語氣有點幽怨:“你倒是把我管的這麼嚴格,我現在都受傷了,你就不能主動來服侍我一下嗎?我現在不能隨便動你,還不是為了救你的寶貝兒子?”
許歡喜一個哆嗦,順便把自己的手也給抽了回來:“你還有完沒完,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你趕回去了!”
楚如斯歎了一口氣,為什麼他覺得最近小寶貝一點都不好取悅?以前明明很乖很溫順的。
“歡喜,你還沒告訴我,你最近都瞞了我些什麼?你和諾諾跟老祖宗都有秘密,就我沒有,我很孤單的。”
許歡喜:“……”全世界背負著最大秘密的,就他楚如斯本人了吧。
她實在不想跟楚如斯在糾纏下去,如果不給他一個合理的借口,說不定他就會去問老祖宗或者諾諾,萬一被楚如斯知道了她的‘逃離計劃’,那所有的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她知道該怎麼騙楚如斯,期期艾艾地開口:“你很煩哎,過幾天你就生日了……”
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