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攝政王將其全權交由了楊天幸去處理,還借此升了他的職位,間接剝奪了太尉的職權,然而對於這一點太尉沒有任何反駁,因為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靠山向自己投來了神秘的微笑,所以他暫時忍耐了下來。

就在眾人完工,準備前去慶賀一番的時候,密雨中忽然衝出一支黑騎,在瓢潑大雨中一陣砍殺,很快殺出了一條血路,直奔皇帝而去。

侯爺故作大驚失色,喊道:“定時攝政王要謀反。”話音剛落,就聽見那些黑騎中有人高聲喊道:“擁立攝政王為新君,鏟除昏君。”

此言一出,頓時讓皇帝心中的猜想坐實,他怒聲道:“來人啊,快將反賊拿下。”

這命令一出,不少護衛就將目標對準了攝政王。

段祁在其身邊拚命阻擋,但人一多,漸漸也招架不住,喊道:“王爺,您快走,這裏有我。”剛說完,胳膊上就中了一刀。

攝政王冷笑道:“早料到他們會有此一舉了。”他拔出了刀。一瞬間砍倒了靠近身邊的兩人,向那黑騎的首領趕去,他要看看這人究竟是誰,敢如此誣陷他,但還未靠近,那馬上的黑騎首領的人頭就掉落下來。

就在這人頭掉落下不久,一個勁裝漢子出現在眾人麵前,將那人的外衣扒開,露出後背上的一個特殊標誌,一個隻屬於侯爺府中的標誌,緊接著那些黑騎就被陸續趕來的人馬消滅殆盡。

侯爺這時有些慌了,還想著繼續進言,詆毀攝政王,但一把刀很快就架到他的脖子上,一聲溫柔可親的女聲在他耳邊輕輕道:“侯爺,演了這麼久,就不辛苦嗎?”

侯爺一聽這聲音,一顆心頓時涼了一截,但隨即他便反咬一口,“來人啊,快將反賊拿下。”

話音剛落,皇帝身邊的幾名護衛便將刀子對準了淩千煙,然而才剛有所動作,他們手裏的刀就已經便被悉數擊落。

這些侍衛中有一個人忽然拔刀將其餘人等手中的刀挑落了,並順勢一刀劃開了侯爺肩膀上的衣衫,露出一塊醒目的痕跡。

淩千煙這才發現這人是業,真的是相當及時,當即向皇帝稟報,“皇上,這些您該清楚造反的人是誰了吧。”

皇帝瞪著侯爺,一句話還未來得及說出,侯爺就先發製人,想要取皇帝的命,哪裏想到業比他更快。

“來人,將此人打入天牢,等候皇上發落。”淩千煙順勢下了個命令,可憐的侯爺悲憤地看了一眼皇帝,就訣別了。

那邊攝政王領著段祁等人控製了局勢後也趕來向皇帝複命,皇帝看著滿臉血跡的攝政王,才感覺有些錯怪他了,正想著如何賞賜與他,卻見攝政王遞出了一塊腰牌,恭聲道:“陛下不辭萬裏而來,微臣有失遠迎,現在看到陛下無恙,形勢有一片大好,微臣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你當真要走?”皇帝不解。

攝政王回道:“一直以來都忙於公事,微臣想和千煙共處都很少,所以懇求皇帝開恩。”

皇帝哼了一聲:“你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不過量在你勞苦功高的份上,朕準你一個月的假期,可以去做你的逍遙王。”

攝政王領命謝恩,並借機想皇帝引薦楊天幸,皇帝點頭,命楊天幸全麵徹查此案,事情終於完美解決。

攝政王牽著淩千煙的手,二人相對莞爾一笑,一切都盡在不言中,段祁在一旁看的尷尬至極。

淩千煙卻笑著看著段祁說道:“這些時日以來,你跟著王爺也辛苦了,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回頭看看誰來了。”

段祁一回頭就看到他魂牽夢繞的紫蘇,一時間熱淚盈眶,飛奔過去與愛人相擁,等到回過神來,卻早已不見攝政王和王妃了。

此時的攝政王與王妃早已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衫坐在了寬敞的馬車上,準備開始他們愉快的假期。

淩千煙問道:“接下來咱們去哪兒?”

玄煜笑著回道:“塞外怎麼樣?我很想與你牧羊,享受一下大草原的風光。”

淩千煙一聽這話,腦海中就不由自主浮現那種奔走在草原上的畫麵,不過玄煜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她感覺又沒個正經了。

玄煜咳嗽了一聲,“其實我不介意,回來的時候我們多一個成員。”

淩千煙白了他一眼自然明白他的話,正想掐一下玄煜,玄煜卻搶先一步吻了她,這一吻就過了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