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書抱起了暈倒的得梅,唉!為什麼每次抱她都是生病,不容多想,開車急馳到醫院,大夫,大夫…
得梅被醫生推入了急診室,“家屬先去交費!”一會兒大夫出來,“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病人身心疲憊,體征水平一直不穩,目前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初步診斷為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療”。
“好的,謝謝你們!我一定改!”如果這個稱謂是真的,該有多好!
“這幾天就好好照顧她吧!”護士走了。
張天書瞅著昏迷中的得梅,心疼、愧疚、深愛一並襲來,他抓住得梅的手痛哭起來。
“得梅睡的很不穩,嘴裏不停的喊著“慶國、慶國、誌遠、”人雖未醒,但淚水已經流了下來。張天書的感受除了絕望還是絕望,我的得梅是不可能再回來了!
張天書在醫院的走廊用自己的大哥大給手下人打了一通電話。
誌遠這幾天已無心複習,後天就高考了,爸爸依然沒有回來,媽媽說去救爸爸,可兩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劉靜姨照顧著他們的生活,卻整天掉眼淚。爺爺已經老糊塗了,奶奶還不知道家裏出這麼大的事,自己身為家裏的長子,卻什麼也做不了,他很自責。
第二天早上得梅醒了過來,看見了旁邊的張天書,她想動,可好累啊!她虛弱的說了一句“今天是幾號?”
“得梅,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張天書守了得梅一天兩宿了。
“我問你今天幾號?”
“今天是6號,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醫生說你得了急性肺炎。”
得梅一聽,掙紮著要起來,“我點回家,我兒子明天高考,我不能在這兒”
“你都這樣了還怎麼回去?”
“求你幫忙,讓我回家”得梅急哭了。
“好,我這就送你回去”
慶國被抓進看守所已經五天了,外麵一點消息也沒有,“陳慶國,出來,跟我走”一名警員說。
“陳慶國,你的案子已基本查清楚了,與你無關,你可以走了。”
“你們怎麼辦案的,說抓毫無道理的抓了,說放連個解釋都沒有。你們平白無故關我這麼多天,不點給我個說法嗎?”慶國憤怒的說。
“讓你走還這麼多毛病,咋的還想被關起來啊!”警察也發火了。
慶國因為惦記得梅,強忍著憤怒,狠狠地捶了一下桌麵,拔腿離去,一到家隻看見劉靜一個人,“慶國,你回來,太好了!我正急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咋啦?是不是得梅出什麼事了?”慶國急壞了。
“得梅去被害人家裏去了,說是想求得他們諒解,可這一走就是兩天沒見著人。還有誌遠…”
“誌遠怎麼了?”
“明天就高考了,今天應該去學校取準考證,可這孩子沒去,我家二丫頭剛才給捎回來的,說誌遠跟她說‘不想參加高考了’,”劉靜焦急的說著。
“你在家裏等著,我去找他們。”慶國剛要走出家門,就看見張天書扶著虛弱的得梅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