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賭場貴賓廳被搞的關門,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得是多麼狠的人啊?
俗話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人有多大本事就搞多大的事情!
"蛋姐,那些人是老千嗎?"我好奇的問了句,如果不是老千如何能把貴賓廳搞的關門?
"當時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後來聽說是老千搞局。現在賭場都封殺博朗家族的人,隻要發現就立刻轟出去!"
"還有這麼邪乎的事兒?能把賭場貴賓廳搞關門,的確夠風光的!"我感慨了一句,看蛋姐這個樣子並不像是瞎吹。
一般來說經曆過風浪的人很少會說瞎話,真正懂社會的人並不會以吹噓經曆作為炫耀的資本!
從開始聊天到現在,蛋姐聊了很多故事但沒有一個是吹噓她自己怎麼樣。單憑這一點就讓人刮目相看!
"聽說西北王他們來猛拉是給廖王報仇的,四川廖王也有人叫他廖娃,前幾年他在這邊賭場裏輸了不少錢!"
"我聽說過廖王的故事。有人說是幾千萬,有人說是一個億。"我剛來到小猛拉的時候就聽說過,還是那個黑摩的告訴我的。
說實話讓我更加震驚的是複仇兩個字,在任何地方都有複仇,可從來沒聽說過來賭場複仇,這得有多大的本事和能耐?
"蛋姐,他們玩的有多大?"
"他們那種大賭客都是玩拖碼,輸一百萬等於輸一千一百萬,輸一千萬等於輸一億一千萬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流傳的版本有很多,但是輸錢是所有版本中都認可的事情。"
"那時候西北王洗碼都是上千萬,除了幾個大洗碼人之外誰也不敢接,不過有膽子搞的人都狠狠賺了一筆!"
蛋姐一臉羨慕的樣子,她給了我很多前所未聞的消息,但這些傳奇的故事並不是我今天來的真正目的!
"蛋姐。當時你沒幫他們洗碼嗎?"我不聲不響把話題扯到她身上,我想知道她現在還有多少利用價值。
"不是不想洗,人家一出手就是幾千萬的,沒有本錢咋洗?"蛋姐反問了一句,我點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真是可惜了機會呀!光是洗碼的傭金都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我故意說了句,側麵看看她是否會對利益動心!
"那點小錢對於人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西北王出手打賞小費就是一萬起步,給荷官都是十萬十萬的給,一晚上光打賞小費就有幾百萬呢!"
蛋姐說話的時候神色中滿滿都是羨慕,我從沒聽說打賞荷官能給幾百萬的,這得贏了多少?
我聽過打賞小費闊綽的,可我從來都沒聽過這麼闊綽的!簡直像是一把鉤子,不停的在人心裏抓撓!
"蛋姐,西北王叫什麼名字?以前在國內沒有聽說過他的事情……來這裏也沒聽過他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西北王。他隻在貴賓廳玩很少有人見過他……這幾年在小猛拉見不到了,估計他也不敢回來。"
一聽這話我心說得了,出手這麼闊綽的人卻很少有傳聞消息,這人越發的神秘!
"蛋姐,做洗碼仔這一行有什麼要求嗎?"我話鋒一轉再次把話題扯到她身上,不聲不響打聽關於她自己的消息。
"這一行哪有什麼要求,賭廳老板會告訴你規矩,所有人都是從最開始的扒弟扒妹做起,很辛苦的。"蛋姐一連歎了幾口氣,仿佛想起了曾經那段經曆。
"什麼是扒弟和扒妹?"我故意問了句,我要挑起蛋姐心裏的回憶和不甘心,辛苦賺來的錢被付之一炬。換了是誰不心疼?
"賭場中最低級的一種人,甚至還算不上洗碼人!就是把賭場大廳裏的客人帶到貴賓廳,從中抽取傭金和提成。"
一聽這話我立刻想起昨晚碰到的那個青年。還有帶著幾個大腹便便的洗碼仔,那些應該就是最低級的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