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
鐮之介使勁揪著下巴上那短短的胡茬,清晰的刺痛提醒著他這不是在做夢,“和馬,你······這和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完全不一樣!我從來沒聽說過我們要背叛大名,這······”
“這是必然的。”
和馬強硬的打斷了鐮之介的發言,他環顧周圍的同伴們,銳利的目光像是能看穿每一個人的心底,“誰都知道木葉很強,強到大名閣下都不方便正麵與之為難的地步,隻能交由我們暗中行動,但是木葉不是瞎子,不可能真的注意不到我們,據我的了解,地陸這次很可能就是去木葉報信的。”
“那你特麼還放任他離開······你故意的?”
鐮之介瞪著和馬。
“不算是,我說了,木葉不可能注意不到我們,即便我們這一次幹掉地陸,阻止他和木葉通風報信,但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明顯,木葉遲早會盯上我們,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情,所以我想與其被動的等木葉發現,還不如我們主動劃分清楚和大名閣下之間的關係。”
很明顯,
火大名是不打算和木葉正式的決裂,所有的這一切行動都是和馬他們的私自行為,和火大名並無任何直接、間接關係,除非是他們真正取得成功,否則火大名在那之前是絕不會承認和他們有任何幹係。
這一點眾人都是清楚的,
隻不過,有必要變成背叛者嗎?
這多少讓人心中有些不得勁。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一旦他們成為了背叛者,哪怕隻是名義上,但是名義在很多時候也是極為重要的,沒有了守護忍十二士這個名義,他們很難集合火之國那些個忍者之裏、忍者家族的力量一起對抗木葉。
“之所以非得成為背叛者,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最近掌握了一門禁術,一門可以大幅度的提升我們的整體實力,幫我們盡量減小和木葉之間的人數差距的禁術······不過這門禁術有點違背倫理道德,在我們取得最終勝利之前,留在大名府隻會讓大名閣下為難。”
土遁·究極創生之術·死者土壤——
這門禁術,
和馬已經成功掌握了,並且在暗中試驗過幾次,確認了禁術的效果,並且因此而產生了改變計劃的打算,這就是禁術的力量,它的力量不僅僅是用在直接戰鬥上,在很多時候一些禁術甚至具備著戰略和戰術的意義。
他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展示了一番這門禁術的力量。
於是,
“這麼說······你說要對北根他們出手是為了那個雷遁禁術?”在理解了【死者土壤】這門禁術的力量之後,鐮之介瞬間就聯想到了北根等人,通過這門禁術完全可以將那門雷遁禁術篡奪過來為己用。
“不,不隻是北根,和馬,你要對國內的那些忍者之裏和忍者家族動手?”
鐮之介作為激進派的二把手不僅僅是因為能打,他的腦子同樣很靈光,發散的思維很快就猜到了和馬的企圖,頓時倒吸了口冷氣,身體都在因為和馬這瘋狂的想法而戰栗。
但是莫名的,心跳加速,興奮的情緒從心底飛快的滋生。
“這段時間我們也接觸了不少人了,不過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一個忍者家族、忍者之裏真正允諾下來願意和我們一起對付木葉的,一個個的除了口號喊得響亮,落到具體的行動上就全部縮頭了。”
和馬繼續說道,“我算是看明白了,指望他們能有什麼表現無異於白日做夢,不過既然他們不願意······那麼也正好幫我一個忙。”說到這裏,他咧嘴笑了起來,隻是這笑容,不知為何,充斥著一股子難言的血腥氣。
“計劃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樣子,還有什麼問題嗎?”
和馬看著同伴們,笑著問道。
“沒有!這個計劃······簡直完美!!!”
小狐丸也在笑,笑容猙獰而嗜血。
“可以。”
雲光簡單的說了一聲。
“我······我,我應該沒意見吧?”
天目不是很自信的小聲道。
“你們一個個的,搞得我很為難哎!”在場的唯一一位女性,紫子歎了口氣,口中抱怨著,隻是她那翹起的嘴角卻是暴露出來了她的真實想法,“算了,我就陪你們玩一把大的吧!正好我也很想找機會試試我新配的幾種寶貝。”
同伴們接二連三的表態,到最後隻剩下來鐮之介,這個年紀不大,但是看上去卻像是飽經風霜的農夫的男人無奈的歎息著,和馬這混球是在賭命,要麼贏,要麼死,而且不光賭他自己的命,還將他們所有人的命都一起給押上了賭桌。
這特麼就是一個混賬!
不過很可惜自己貌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不討厭這種玩命的感覺。
鐮之介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看著同伴們,“難怪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真虧你們這些亡命之徒能聚到一起,當然,我也是,哈哈哈!!!”愉快的笑聲回蕩在庭園當中。
最終,和馬說服了激進派的所有人。
在完成了思想上的統一之後,行動立刻就開始了,地陸已經離開大名府去木葉了,時間拖得長了,木葉的忍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抵達大名府,必須趕在那之前結束行動。
隻是——
具體該怎麼做?
這是橫在和馬他們麵前的難題,北根、成馬、星鬥、凍雨,被當作目標的四人目前都留在禦所,而且因為最近激進派和穩健派之間的矛盾已經被揭露在明麵上的緣故,北根等四人放棄了一切私底下的娛樂活動,行走坐臥都盡可能地不遠離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