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
在禦所動武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火大名作為火之國名義上的元首,別的不說,安保措施絕對是最頂尖的,畢竟和火影不同,火大名並不是忍者,因而在這偌大的禦所當中有著極為恐怖的保衛力量,守護忍十二士隻是被推出去的一個閃亮的招牌罷了。
當然這塊招牌的含金量是足夠的,否則要是被輕易就砸掉了這個招牌,那丟臉的不是守護忍十二士,折損的隻會是火大名的顏麵。
說了這麼說想要表達的意思是禦所當中還有著多支不比守護忍十二士弱多少的力量,若是沒有能速戰速決,或者控製好戰鬥影響到的範圍,很可能會引來這些人的插手,妨礙到他們的行動。
“紫子,能不能用毒?”
和馬看向同伴中唯一的女忍。
“難度很大,北根他們不是傻瓜,很明顯看的出來他們最近在提防我們,就算我有那種很厲害的毒藥,但是問題是我根本找不到下毒的機會,你們該不會以為我站在三百米外一揚手,就能把北根他們毒倒吧?別做夢了!我要有那本事,也用不著對北根他們下手了,我們直接去木葉幹掉火影不就行了?”
紫子忍不住翻了翻眼睛。
被懟了的和馬哈哈一笑,也不惱火,伸手摸了摸腦門,喃喃道:“看樣子······隻能找機會偷襲了!等晚上吧!等阿斯瑪那家夥去外麵喝酒的時候,我們再找機會動手。”
雖說他不覺得猿飛阿斯瑪會跳出來礙事,
但是可以的話還是盡量防一手,避免被打個回馬槍。
時間來到傍晚,夕陽西下,猿飛阿斯瑪孤身一人繼續去大名府城中那一家家酒館中買醉,孤零零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夕陽那昏黃色的光暈當中,站在屋脊上雙手結印的天目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和馬說道:“已經離開了,但我無法保證那是猿飛阿斯瑪本人,還是隻是一個影分身。”
“這樣就行了,雖說謹慎無大錯,但是該出手的時候也絕不能畏首畏尾,等下動手的時候小心點就是了。”和馬從屋頂上跳了下去,看著已然做好了準備的同伴們,拍了拍手,輕聲道道:“好了,各位,行動開始。”
話音落下,
和馬像是融化了的爛泥一樣融入到了腳下的泥土當中。
“跑的真快!”
鐮之介見狀嘀咕了一聲,然後他也一如和馬一般融入了腳下的大地,使用土遁術在地下穿行,他與和馬一樣,都極為擅長土遁術,隻不過不同於和馬還分心在其他方麵,他是專心一意的磨練自己的土遁術。
眼見首領和副首領行動了,其餘人也是立刻動身,隻是他們並不會土遁潛行之術,隻能盡量避開禦所中那些個巡邏的衛士們,借助於那正緩緩降臨的夜色偷偷摸摸的靠近他們的目的地。
禦所別的不說,
大是真的大。
連綿成群的宮殿和庭園不僅容納下來了以大名為首的數目眾多的貴人們,像守護忍十二士這樣的護衛力量也是有資格居住在禦所中的,畢竟他們是要輪班貼身護衛大名的安危。
不過最近守護忍十二士最近的工作量被大幅度的縮減,取而代之的是另外兩支隊伍工作量的上漲。
所以猿飛阿斯瑪有時間溜出去買醉,地陸能告假暫時離開,和馬他們也可以不受打擾的做他們想做的事情······至於說為什麼會在這時候被削減工作量,火大名給出的理由是守護忍十二士前段時間辛苦太過。
這個理由是真是假都無所謂,
反正守護忍十二士是直屬於火大名的部下,就算是不給任何理由指使他們工作也沒有任何問題。
“地陸這時候應該差不多快到木葉了吧?”
“不出意外的話,以他的腳力速度,差不多是該到了,說起來和馬他們好像一直留在禦所中沒有出去······我還擔心他們會去截殺地陸,所以才用影分身變成地陸的樣子光明正大的離開,結果到頭來完全是白費功夫,也不知道和馬他們在搞什麼鬼?”
在六坪大的房間中,
北根、成馬、星鬥、凍雨四人聚在一起。
“鬼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聽到北根那困惑不解的疑問,容貌粗獷,體形魁梧,坐在榻榻米上像是從獸欄中逃出來的猩猩的星鬥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不過他們絕對不是在想什麼好事。”
聽到這話,旁邊的凍雨忍不住笑了起來,“星鬥,你在說什麼啊?誰都知道和馬他們肯定在憋壞水,問題是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原以為他們會趁著地陸落單的時候截殺地陸,但是事實證明我們猜錯了。”
說到這裏,
這個相貌清麗的女忍者臉上笑容散去,微微蹙起眉頭,“地陸不是他們的目標,難不成他們覺得即便是木葉的忍者來了也拿他們無可奈何?還是說······有其他的打算?”
完全想不明白,
四個人絞盡腦汁也想不通和馬他們究竟是在憋什麼壞水,信息的缺少讓他們無從推斷出來和馬他們的想法,至於說和馬他們可能會衝著他們幾個出手,這個想法一閃即逝,就被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