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像是一種草編織的,可偏偏摸上去後發現,這經曆了千年還依舊這麼結實。
沒有半點風化的跡象,真是奇怪。
難道是這種草比較特殊?還是說,是經過了特殊的處理?
“快看,這裏有副畫像。”喬阿姨扭頭朝我說。
我走過去,仰頭看著那上麵的畫像,有些驚訝。
我沒想到這千年過去了,這畫像還這麼清晰,顏色還這麼鮮豔,而且這畫像明顯是寫實派。
而最讓我驚訝的是畫像上的人跟我很相似。
仿佛就是我自己穿上古裝的樣子。
“這……我沒有看錯吧?”我使勁揉揉自己的眼睛,朝那畫像上看去。
“你沒看錯,上麵人的長相的確跟你很相似。”
“我這張臉估計是太大眾化了,經常與人撞臉也就罷了,現在竟然跟一個古人還撞了臉。”我摸著自己的臉有些無語的呢喃道。
“你這臉大眾化?”喬阿姨驚訝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
“也許是緣分,也或許她是你的祖先也說不定呢!這世界上玄之又玄的事情多了去了。”
說到這,她看向我問道:“你還跟誰長的相似?”
“就夏家的兩姐妹,其中一個還是喬良現在的妻子。”我有些別扭的說道。
“原來是夏家的人。”喬阿姨嘟囔道。
“你也認識夏家的人?”我忍不住問道。
“我跟夏玲是同學,她老公是入贅到夏家的,夏玲為人比較強勢,但心眼不壞。”
聽到喬阿姨的評價,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僅僅幾次跟夏太太打交道,每次都是不歡而散,甚至我們兩個之間還有過那樣的齷齪,要化敵為友,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就是我沒想到,夏太太的老公竟然會是入贅的。
而安城的媽媽似乎跟夏太太是姐妹,安城跟夏小雨是姨表兄妹。
而這次我被人綁架拐賣到山區的事情,我覺得嫌疑最大的就是夏家。
甚至喬良那條短信恐怕也是假的。
而能拿到喬良手機的人,除了夏家的人,沒有別人。
“這次我被綁架到這裏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夏家的人。”
喬阿姨沉默了一會,看向我問:“是因為喬良?”
“有一部分原因,但更大的可能應該是記恨我當初逃走的事情。”
隨即,我把之前簽署了骨髓移植,後來又因為懷孕逃跑的事情講給了喬阿姨聽。
“現在聽說夏小雨的身體不好,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夏太太應該很恨我。”
說到這,我有些苦笑道:“如果允許的話,我想她恨不得讓我為夏小雨陪葬。”
我與夏家的恩怨,恐怕多的都數不清了,也許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些相克一樣。
“初見你的時候,你知道我為什麼執意要把你買下來嗎?”喬阿姨問我。
“難道不是為了幫忙一起逃出去?”
“因為你跟夏玲長得很相似,我以為你是夏家的女兒。”她看著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明白了,夏家哪怕是在二十多年前,那也是一個大家族,還有些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