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二話不說,棲行雲率先下地,隨後把遲子魚也給拽起來。

“你幹嘛啊?”

話音未落,棲行雲已經橫抱起了她。

“我幹嘛?回屋睡覺。”

“……”遲子魚摟著他的脖子,無語望天,“晚飯都做好了……”

“這有影響嗎?”

他大步把人抱進屋裏,反手關上大門。

“我覺得我們可能還是愛的不夠。”他吻她的時候,幽幽地歎息說。

遲子魚喘息連連,“我覺得還好啊……”

“嘶~疼,你怎麼能咬我。”遲子魚疼地吸了一口氣。

棲行雲的唇流連在她的頸上,遲子魚已經能預感到自己明天又會是遍體鱗傷了。

“給你個教訓,讓你記住,你男人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

“想我嗎?”他忽然問。

“天天都見到,為什麼還要想?”

“……”

遲子魚感覺到他身體一繃,忙道,“你別咬我了,不然明天我就不出門了,我還要臉。”

棲行雲卻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那正好,明天你就在家躺著,作坊的事我去幫你看著。”

“不要了。”

“你再不要一個試試。”

遲子魚惶恐地睜大眼:“你……你……要嘴下留情。”

“該叫我什麼?”

“……相公。”遲子魚討好地見風使舵。

此刻的棲行雲絕對是一頭正在氣頭上的猛虎,她不能惹毛了他。

“唔……”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視線裏一片朦朧。

……

兩人嬉鬧糾纏許久。

遲子魚想起他們還沒的晚飯,中途愣是打斷了棲行雲的興致。

“該吃飯了,我好餓,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棲行雲不情願地從她身上起來,“我去端過來。”

“記得把衣裳整一下。”

別衣冠不整地出門。

要知道,她男人穿衣裳的時候是最禁欲高冷的,像天山雪蓮,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不穿衣裳的時候是最放蕩不羈的,堪比山中猛虎水中蛟龍,遲子魚都招架不住。

衣冠不整的時候,是最有誘惑力的,遲子魚光是盯著他優美的頸子都能咽口水。

棲行雲回頭,衝她邪惡一笑。

“你怕什麼……”

說完,隨意攏了攏衣裳出去了。

遲子魚臉不爭氣地一紅,抱緊了薄被子,沒說什麼。

晚上做了幾道清淡小菜。

兩人隨意吃過了些,便回床上繼續鬧了。

他們好久沒有這麼放肆過了。

額,不對,上次在樹林裏還有過一回。

當時遲子魚體驗了一回做地下情婦的滋味,膽戰心驚地很。

直到意興闌珊地分開。

遲子魚枕在他有力的臂彎裏,低聲討論起了正事。

“……等我們的作坊開業了,就正式搬家。

日子我都挑好了,你覺得二十二這天搬怎樣,好事成雙。”

他在她耳邊道,“我聽你的,不過越早越好,我等不及了。”

遲子魚隻覺滿頭黑線:“……”

真不知道棲行雲腦子裏天天在想什麼。

他的節操呢,他的高冷範呢?

肯定是被遲子魚一口吞了。

……

作坊的模子陸陸續續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