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王氏翻身坐起,連聲歎氣。
“也不知道我們家沛兒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這種話題,在這晚上而言,是很有深意的。
棲家寶就不自在地咳了聲道,“想那麼多做什麼,人新婚小夫妻,不就做那檔子事……”
王氏老臉一紅,“你這人啊真是……”
洞房花燭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她今早上還特意塞了本冊子給棲水沛呢,說是等她洞房的時候再看。
這種事情讓王氏親口說,她真是說不出來,隻能用圖畫來表達了。
“睡吧睡吧,水沛不會有事的,反正她大後天就回門了。
到時候有什麼話你盡管問她去。”棲家寶道。
王氏無可奈何,“也隻能這樣了……”
說完,繼續躺下來睡覺。
–
李家。
來李家吃酒的那些人鬧騰到了很晚,李黑喝了不少的酒,實在不得消停。
最後還是李家父母出麵,替李黑解了圍。
醉意熏熏的李黑成功被送入洞房。
李母細心地叮囑了棲水沛該怎樣服侍他,棲水沛聽得不耐煩,嘴裏胡亂應著,三兩下就把李母趕出了新房。
想她棲水沛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伺候過誰。
讓她伺候李黑,想得倒美!
棲水沛才不會幹這樣的蠢事!
但是,李黑趴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似的,棲水沛死活都叫不醒。
到了點,棲水沛困得想睡覺,二話不說就把李黑給拖下床。
她可不想讓李黑一個人占了便宜。
李黑睡在冰涼的地麵上,她自個和著嫁衣就往床上大大方方地躺上去了。
至於王氏說的那什麼有用的圖冊,她早就忘得一幹二淨。
沒多久,棲水沛自己就跟頭豬一樣,打著呼嚕,震天動地地睡著了。
半夜裏,因為地麵太涼,李黑身上連個被子都沒有,直接就讓凍醒了。
這個時候的他酒也醒地差不多了,就是頭有點暈。
他迷迷糊糊地打量了眼自己房間。
一切正常,就是床上不該多了個龐然大物,和一頭懷孕的大母豬一樣,幾乎占據了他整張床,而且那豬還在呼嚕嚕地打呼。
李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頭豬是他剛娶的媳婦棲水沛。
登時,李黑的臉就黑了。
平時看棲水沛是豎著走的模樣,雖然胖,但也不至於看起來這麼嚇人。
沒想到她一躺下,肉都鬆鬆垮垮地往兩邊倒,體積越發龐大……
怎麼會娶了這麼一頭母豬回來……李黑後悔死了。
他頹廢地坐直身子,望著床上呼嚕震天的母豬一聲又一聲地歎氣,歎息自己命不好。
今天是他和棲水沛的洞房花燭,他醉酒昏過去就算了,棲水沛怎麼也……唉……
洞房那些事,他爹,還有他的小夥伴們都隱隱約約地透露過。
是一件很銷·魂的事,足以讓他臉紅心跳,很是向往。
如今對象換成了棲水沛,李黑卻怎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可是人都娶回來了,總不可能晾著不要吧。
深思熟慮後,李黑終於鼓起勇氣,決定完成今晚上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