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呢?”瓔珞問。
“喵嗚喵嗚。”
聽不懂啊。
“也許他已經到那邊了,放窮奇出來隻是來接你的。”謝道之說。
“恩,我們趕快回去吧。”
“嘻嘻!”瓔珞得意地瞥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白,你看,我不用禦風術也能飛。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沒多遠的地方,很快就到了。
“草藥倒是都齊了,可是你說的,他不見了是什麼意思?”衛氏問。
“就是不見了!我沒找到他!我等了兩三天,他沒有出現,我就先回來了。”鄔先生無奈道。
“怎麼回事?”瓔珞見狀忙問。
“無支祁不見了。”鄔先生說。
“我聽見了,我的意思是,他和你不是一直在一起麼,怎麼他會突然不見了呢?”
完了,又要從頭說一遍,鄔先生口幹舌燥。
原來這次到了靈山,要找的草藥很多,鄔先生又不認識,所以無支祁就讓他在山下等。
有一天早上起來,鄔先生看見自己身邊是一籃子的草藥,可是無支祁的人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雖然沒有說好一起回去,但是理論上應該是一起來,一起回去吧。
他有點擔心,就立刻趕回來了。
“原以為他是著急回來,但是草藥在我這,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罷了,你也沒辦法。”衛氏說,麵色有些黯然。
“我真的到處都找過了。”鄔先生喃喃道。
“他那麼厲害,應該不會有危險的。”瓔珞倒是很樂觀。
“希望吧。”衛氏說。
“衛姐姐,這些草藥可以解你的詛咒嗎?”瓔珞問。
“應該……可以。”
“那太好了!”瓔珞大喜。
“對了,我這次在狐狸那裏拿到一個法器,你看看我能用嗎?”她說。
衛氏接過那顆珍珠,凝視了一番,溫言道:“我須得用藥試一下。”
“好!”瓔珞說:“我不著急,你先解了你自己的詛咒。”
衛氏點頭,收起了那珠子。
“走了這一趟累死了,附近有沒有串可以擼?”鄔先生拍了拍肚子。
倒不是餓,就是嘴饞。
“喵嗚……”烏啦啦也叫喚上了
“你們先別忙著吃,你們知道嗎,今天外麵有人打架。”夏陽子說。
“是小混混嗎?”瓔珞問。
夏陽子白了她一眼,這院子裏氣氛都緊張成什麼樣了,這幾位倒好,還兩耳不聞窗外事呢。
“是柳七郎的幾個粉絲和天火教的教徒吵起來了,後來沒說幾句,就有人動手,就打起來了。”
“這事兒現在正在玉虛真人那裏理論呢。”
“誰先動的手?”謝道之問。
“那還用說,那幾個人嘴裏不幹不淨地說著些混賬話,天火教的教徒聽見,自然忍不住要動手。”
夏陽子揚了揚眉毛。
“這個柳七郎不簡單。”謝道之說。
“我也這麼覺得。”
“之後隻怕還有事兒。”
“樹欲靜而風不止,玉虛子一昧地避讓也不是辦法。”
瓔珞疑惑地望著兩人,陷入了沉思。
“我懂了,雖然是那幾個人不對,但是天火教的先動手了,所以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是的。”謝道之含笑鼓勵她。
“所以這幾天鬧事的,說玉虛子壞話的,全都是柳七郎安排的人?是這樣嗎?”
“也許是吧。”
“這個柳七郎,也太壞了吧!”
竟然背後出陰招!
瓔珞簡直是義憤填膺。
謝道之的嘴角忍不住又彎了起來。
果然,在你的世界裏,非黑即白。
不是好人就是壞人。
這樣,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