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和它一夥的,所以給它機會逃跑吧。”
人群中有人陰陽怪氣地言道。
玉虛子氣得不打一處來,恨不得親自衝進去和應龍拚命,就算是兩敗俱傷,至少也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您倒是沒和應龍一夥,您自己咋就不進去呢,站在門口幹嚎嚎誰不會?站著說話腰不疼。”
“誰?誰說的?”那男子舉頭四望,卻沒找到說話的人。
不過他說的話,大家倒都是十分讚同。
其實現在就缺一個打頭陣的,每個人都是熱血沸騰,但是也沒人想去做這個炮灰。
此時眾人都看著他,他隻能尷尬地一笑,謙遜道:“我不過是個打雜的,哪能和應龍對上呢,人貴有自知之明。”
哦~原來不過是個打雜的呀。
也敢和玉虛真人叫陣?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此時已然慢慢明白過來了,這些嘲諷挖苦玉虛子的話,隻怕都是有心人故意針對的。
大家都是修煉了幾百年數千年的,這樣的劇情也不是沒見過,誰當誰是傻子呢?
頓時玉虛子身邊的人又多了一圈。
想想也是,這個什麼柳七郎的,名不見經傳不說,就連法力也不過爾爾,說不定連自己的徒弟都打不過。
光有個花花架子有什麼用呢?
“看不出你嘴皮子還挺利索。”瓔珞笑道。
“那是,我們當乞丐的,怎麼能不會說呢,我可是能唱能跳能扯皮的,要不要我給你們來段蓮花落?”夏陽子得意道。
“謝了,不用了。”她吐了吐舌頭。
“不是我說啊,這裏裏外外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那些柳七郎的擁簇,十之八九都是沒混上份的小角色,巴結不上玉虛子,隻能巴結他。”
“是麼?但是他們人多啊,加起來也算是不小的勢力了。”瓔珞說。
“管什麼用啊,若真是真刀真槍鬥起來,謝大哥一個三昧真火,隻怕就燒退一大半。”
夏陽子一臉崇拜地說著。
三昧真火啊,要是他也會就好了。
這個夏陽子,什麼時候變成謝大哥的頭號粉絲的?
瓔珞啼笑皆非。
“三昧真火隻燒邪惡之徒,絕不可以用來對付自己人。”謝道之嚴肅地答道,倒像是在教訓徒弟了。
“是,我錯了,謝大哥。”夏陽子不以為忤,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謝道之一直在注意柳七郎的表情,卻見他並不在意這些是是非非的口舌之爭,麵上一直是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十分淡定。
他一定還有後手。
會是什麼呢?
人心真是複雜,這些凡人,啥啥不會,勾心鬥角第一名。
“還沒見到衛姐姐嗎?”瓔珞急道。
“沒有。”夏陽子說。
“我一直在人群中找,都沒有看見她。”
“烏啦啦知道她去了哪兒嗎?”瓔珞問鄔先生。
“嗷嗚……”烏啦啦委屈地叫了一聲。
“它說到了這裏她就讓它去找我了,所以它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鄔先生解釋道。
她會去哪兒呢?
謝道之看著那個冒著黑煙的山洞,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