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舟不過是想要條乖巧的小京巴,現在好多的老板可是不僅想讓員工任勞任怨任壓榨,還要出得了績效,更要做得了好舔狗。
兩相對比,封晏舟竟然被幫襯得有良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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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少的心態穩了,再加上封晏舟一直維持著良師益友的姿態,他倆的相處倒是漸漸自在了起來。
隻是有一件事,楚懷瑾是怎麼也習慣不了。
如果說,封晏舟在上一世對楚少帝是冷淡克製,總是遠遠地保持著距離;那他在這一世就未免太過隨意,如果不考慮楚懷瑾他現在還是顆小白菜的話,他的所作所為有時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輕浮了。
比如,這位封少師教他寫字的時候,動不動就要從背後環住他,手把手地帶著他運筆,還要在他耳邊低聲講解該如何起筆收筆。
然而楚懷瑾鼻子間聞著獨屬於封晏舟的淡淡香氣,背後感受著他的體溫帶來的燥熱,耳朵還被伴隨著封晏舟的呼吸而不斷吹來的熱氣拂過,難免就有點心猿意馬。
要不是楚白菜這副身體年紀尚小,實在是不可以,以封晏舟現在才二十二歲,風華正茂,還在不自覺間特別能撩人的狀態……
楚大少簡直都想和他相逢一炮泯恩仇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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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是他倆真“一炮”了,估計那對封晏舟來說就是養成遊戲失敗、重蹈前世覆轍,這輩子在他這張“白菜卡”上磕的金、肝的時間可以說是全沉了。
到時候封大攝政王九成九要直接弄死他,他們還泯個毛線恩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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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說“字如其人”,是因為毛筆字的確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反映一個人的心性,與寫字時的狀態。
楚懷瑾胡思亂想了還沒一會兒,就被身後的人發現了他並沒有專注在字上。
封晏舟將狼毫筆從他手中抽出,放回到了筆架上,讓他看向自己,“懷瑾在想什麼,可是有煩心的事?”
想你可以的時候,我不可以;等我可以了,你在我眼裏就該變得不可以了……打死楚懷瑾,他也不敢當著封晏舟的麵把這話講出來呀。
他稍稍沉默了一下,找出了個理由:“父皇昨日傳令說,下月初的圍獵要我也參加,可我從未學過騎射,怕是要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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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楚懷瑾說得半真半假。
那個一直把自己與宮女生下的九兒子當做汙點的楚威帝,這一次居然不嫌他礙眼,要他也去夏季圍獵,楚白菜心裏還真有點不托底的。
不過,他倒不怕丟人,反正他那群連塑料兄弟情都沒有的皇兄皇弟們,能有命撐到安盛元年的屈指可數。
他過幾天隻不過是要丟臉,而這些人再過幾年,可是要丟命的。
這臉,他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