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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晏舟見楚懷瑾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也不與他多做爭論,而是直接翻身上馬,衣帶翻飛間就穩穩地騎在了風堯的背上,居高臨下地看向楚懷瑾,“就算風堯不服氣又如何?左右不過是隻畜生,我不但要讓你騎雪娥,還要讓你騎它呢。”
封晏舟說著,就俯下/身、伸出手,示意楚懷瑾抓著他的手腕,也騎到風堯身上去。
楚懷瑾看看封晏舟,再看看風堯……
叔,咱不跟畜生鬥氣好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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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最後還是順了封晏舟的意,攀著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被拉到了馬上,僵直地坐在對方身前,努力讓身體與背後的人保持距離。
然而封晏舟卻用左手摟住他的腰,一把就將他緊緊錮進懷中,低頭看著他笑道:“懷瑾放鬆些。別怕,有我在,風堯不會把你甩下去的。”
說完,封晏舟右手持著韁繩,喝了一聲“駕”,黑色的駿馬就一揚蹄,載著他二人向王城西郊的草場跑去。
而楚懷瑾聞著身後傳來的隱約冷香,感受著男人結實的胸膛與火熱的體溫,別說放鬆了,他整個人都快僵硬成一塊白菜化石。
……他怕的是風堯嗎?
他怕的,他要控幾不住他記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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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在前世,還是曾有幸一見封大攝政王衣衫盡退後,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封晏舟雖然不像許多軍中壯漢那般魁梧雄壯,但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妥妥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八塊腹肌、人魚線、大長腿他全有,關鍵是臉還長得那麼帥。
現在這廝又正是在最對他口味的黃金年紀。
楚懷瑾都有點懷疑,就他們雙人共騎的這一路上,他又是被摟進懷中,又是被摩擦著後背,還不時聽到磁性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的,要不是他這具身體年少時太過營養不良、至今虧空,快到十四歲了仍未初/精的話……
他這顆白菜,怕是都要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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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真的不怪楚大少他意誌不堅定。
而是現在的封晏舟,實在是可以。
感情這種事,不太好控製;男人某處硬不硬這種事,比感情還不好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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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就算楚白菜他現在想騷,身體也不夠條件。
何況,就算給他個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對著重生而來的封晏舟發/騷啊。
再一想,等過個幾年他身體條件夠了,身後這位的保鮮期也過了……於是,在他們到了西郊的時候,楚懷瑾原本小鹿亂跳的心,也基本上恢複了止水般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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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王城外麵是這個樣子呀!”楚懷瑾撿起了他這一世沒見過世麵的小白菜人設,看了看眼前的大片草地與遠方的小山,向後扭頭,對著封晏舟露出感歎的表情。
“京城西邊有山脈也有活水,被視為是風水寶地,多是朝中權貴的莊子,也有這樣可以跑馬的地方。”封晏舟低下頭,視線在楚懷瑾瞪圓的桃花眼和微微張開的唇齒上流連,口中向他繼續解釋:“王城外麵東、南、北三個方向上,就多是百姓的農田,你若感興趣,我日後也可以帶你去。”
封晏舟說話的時候,頭越來越低,讓楚懷瑾都有了一種,他快要被對方吻上了的錯覺。
不過還不等他去閃躲,他身後的人就利落地下了馬,抬頭衝著他笑道:“懷瑾去騎上雪娥,我帶你在這邊先慢慢騎馬溜一圈。”
楚懷瑾被封晏舟抱下馬,從跟在他們後麵的鎮南王府侍衛手中接過了雪娥的韁繩,正要騎上去時,就聽到從他們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喊聲。
“真是你呀,封皇叔!我方才在後麵還以為認錯人了呢。”隨著這道聲音,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騎馬趕了過來,停在了封晏舟身旁。
“皇叔近來都在忙些什麼?連靈芸皇姑府上的百花宴你都沒去,懷洲都有一個多月沒見過你了!”那小郎君約莫是大病初愈,身形消瘦、臉色蒼白,可滿心滿眼都是掩飾不住的傾慕與歡喜。
楚懷瑾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露出一絲同情的神色——封晏舟這個直男大坑,他自己是跳出來了,但他這位十一皇弟,顯然是又要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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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在心中“嘖”了一聲,再抬頭,正好看到楚懷洲後麵,騎馬趕來的白衣翩翩少年郎。
……得,他前世的“情敵們”快要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