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到我娘。”
心中的羈絆,始終壓抑著葉蓁,讓她不願意獨自存活。
“她沒有死。”
許景衡壓低了聲音,勸慰著麵前的女人,再明顯不過的針對,讓許景衡知道他們想要什麼。
眼前的葉蓁已然處於危險的境地,他必須保護眼前的這個女人。
“什麼?”
焦灼的女人,納罕的望著麵前的男人,沉悶的思忖了片刻,恍然大悟的望著麵前的男人。
整件事情,並不是表麵的那麼簡單,那燒殺搶奪的暴徒,根本就無心葉家的家財,想必隻是想找個掣肘的人,控製他們,得到自己想要的。
“請你幫我好嗎?”
葉蓁期許的望著麵前的男人,請求著許景衡,替她解決燃眉之急。
葉母的失蹤,讓她黯然神傷,已經成為了一個失心瘋的女人。
“好,我答應你。”
許景衡攙扶起麵前的女人,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裏,抽動的後背,讓他心疼。
微風輕拂著麵頰,滲透而來的腥味,讓葉蓁痛苦的沒有了知覺,不停地抽搐著。
“蓁蓁……”
熟悉的聲音不停地在葉蓁的耳畔回蕩,久違的溫馨隻能在葉蓁的腦海裏浮現。
“蓁蓁,你慢點走,你看你越來越瘦弱了。”
葉母噓寒問暖的詢問著,愛撫著麵前的葉蓁。
從出生到長大,羸弱的葉蓁,時刻的需要葉母的愛撫,讓葉母不得不低三下四的祈求著葉父,在這葉家裏,能夠健康的成長。
“蓁蓁你慢點跑……”
葉母不時的尾隨在葉蓁的身後,所有的記憶,在葉蓁的腦海裏不停的回蕩。
葉蓁記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眼前的許景衡。
迷糊的葉蓁,無意之間衝撞了許景衡私下的密謀,險些被許景衡扼殺在自己的手裏。
葉蓁淡然的望著麵前的男人,完美的側弧,讓葉蓁看的入迷,他真的會幫著自己,將葉母搭救出來嗎?
他的迎娶難道不是為了得到自己,管控自己嗎?
葉蓁茫然的站在那裏,怔怔無語,心裏些許的酸澀,讓她不願意多說什麼。
在這個異度空間裏,葉蓁隻能警覺的注意著身邊的人,警惕著周圍的人。
頹然的葉蓁不知道怎麼回到了許家,葉家的事情,被掩藏了下來,對外也就是他們得罪了外麵的土匪。
“好好照顧她。”
許太公拍了拍許景衡,便轉身離開,葉家的事情,讓他不知該從何處開口,安慰麵前的孫媳,隻是安慰了幾句,便帶著許家的其他人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葉蓁和許景衡。
許景衡黯然的轉身,準備擦拭葉蓁眼角的淚水。
“不要走。”
疲憊的葉蓁,一把抓住許景衡的胳膊,示意他不要離開自己的視線,她無法忍受剛才的恐懼,隻要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猙獰的麵孔。
“好好的,沒事的。”
許景衡拍了拍麵前的葉蓁,這個堅強的女人,怎麼會變得如此的脆弱。
不過也難怪,就算是男人也無法忍受,這血腥的狀況,葉蓁怕是應該受到了驚嚇,所以他才變得如此的模樣。
“不,不……”
空靈的眼眸變得格外的迷茫,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恐懼。
“扣扣……”
房間的門突然響了起來,許景衡安撫的拍了拍葉蓁,走到了門前,打開了房門。
門外一個麵如冠玉的紅衫的男人,站在那裏,探了探頭,望了望房內。
“她沒事吧?”
紅衫的男人憐惜的望了望葉蓁,關切的詢問著,冷不丁發生的事情,任何一個人,怕是都無法接受。
“哦。”
許景衡苦笑著,推著紅衫男人,將他從門讓讓了出去。
“葉家的情況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許景衡望著麵前的男人,輕聲的詢問著。
眼前的紅衫男子不是別人,是燕地的地方官,許景衡的好友祝玄衍,葉家的事情發生之後,鍾離便吩咐了手下,通知了祝玄衍,很快的他就帶著人到了現場。
這祝玄衍上至皇親國戚,下到平頭百姓,都有他的人。
“許兄,這件事並不是表麵的那麼簡單。”
祝玄衍輕聲的說道,“葉家上下,除了葉琴之外,並沒有看到葉家其他小姐夫人的身影,他們是生是死,暫時還不清楚。”
祝玄衍悄然的將葉家詭異的事情告訴許景衡知道,他們在葉琴的身上,發現有中毒的症狀。
“我知道了。”
許景衡波瀾不驚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異樣,淡然的望著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