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麵帶愧色的焦夕月,尷尬的望著麵前的許景昱。
不管怎麼說,許景昱是自己的相公,自己該是對他言聽計從的,不過控製不住的憤懣,讓他不自覺的揮舞著拳頭。
“不要動我。”
馬車上許景昱閃躲著焦夕月,麵對這個暴虐的女人,他還真是無法麵對。
自然隻能是選擇逃避這個暴虐的女人。
“相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焦夕月苦笑著,哀怨的在這許景昱。
她自然不希望因為自己的緣故,給許景昱拖了後腿,當時候平白無故的影響了許景昱的計劃,連累了自己。
“鬆開。”
許景昱不停地嘀咕著,心裏已經有了判斷,這焦夕月隻是適合做一個打打殺殺的殺手,論起女人的柔情,她跟葉蓁,典型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相公……”
許景昱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讓焦夕月內疚,做著鬼臉待在了一旁,不再多說任何一句話。
隻是目不轉睛的望著窗外的狀況,腦補著溫情的瞬間。
許景昱注視了片刻,不自覺的移動到馬車的門前,最後索性坐在馬車外,當個車夫。
不過眼裏卻是些許的憤怒,跟那殷紅的臉頰,此刻也是相得益彰。
碌碌的馬車依舊行進著,隨行的手下,亦步亦趨的跟隨在許景衡的身後,保護著他們的安危。
“呼……”
奔馳的駿馬冷不丁的停了下來,喘息著粗氣,冷不丁的在他們行進到密林身處的時候,許景衡警覺的揮了揮,示意他們停頓了下來。
“怎麼了三弟?”
納罕的許景昱掃視著四周,除了看得到些許的落葉,他並沒有看到別的東西。這警覺的許景衡,草木皆兵的模樣,倒是讓許景昱覺得滑稽可笑。
“朋友,既然來了,有什麼好躲藏的?”
許景衡並沒有理會許景昱,兀自說道。
那細索的聲音,根本就無法隱瞞自己,讓他不得不展開這腥風血雨的廝殺。
“撲棱棱……”
果然,不過片刻的功夫,幾個黑衣人應聲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二話沒說,便是直接攻擊許景衡。
馬車上許景昱倒是淡然,坐山觀虎鬥的望著眼前的場景,那些隨侍的家丁,除了會些拳腳的,此刻也都7跑的無影無蹤了。
“嘭……”
驀地,冷不丁飛身而來的黑衣人,狠狠地撞在了馬車上,1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許景昱的身上。
“滾開。”
此刻的許景昱才是出手。
這一切許景衡看的清楚,從馬上飛身跳了下來,快刀斬亂麻的將這些個黑衣人輕鬆的處理了,旋即又是飛身去了葉蓁的身後,保護那個花容失色的葉蓁。
眼前所有的溫馨,讓焦夕月看在眼裏,卻是感觸在自己,一時之間竟是忘記了自己身處混亂之中。
卻說這黑衣人蜂蛹著衝向了馬車,許景昱的武功也是難敵四手,說話的功夫,那刀光劍影已經靠近了馬車裏的焦夕月。
“唔……”
焦夕月緊蹙著眉頭,大聲的呼喊著救命,隻是不過是說說罷了。
但見焦夕月淩空一掌,狠狠地打在了黑衣人的身上,瞬間便是口吐著鮮血。
若說是焦夕月不過拿著武器自保,倒也是解釋不清楚。
不過好在黑衣人領教了焦夕月的功夫,紛紛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我說的沒錯吧。”
葉蓁淡然的說道。
從焦夕月第一次給自己給東西的時候,虎口的老繭她看的清楚。
私下也問過許景衡在這個許家深處焦夕月是否懂得些許的拳腳。
原本在許家她就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二少奶奶,
如今她的手腕並不比許景衡輕,狠狠地教訓著他們。
“嗯。”沉默的許景衡,輕聲的附和了一句。並不去理會葉蓁的無視,兀自的驅趕著。
麵對格外淡然的許景衡,葉蓁則是一臉的無奈,既然他如此無視,她也不用替他人擔憂了。
隻是這葉蓁並不知道,許景衡對這個焦夕月一直以來都是知道身份的。也知道王恭身邊並不是隻有焦夕月一個人,現下聞天閣對這些事,還暫時沒有任何的消息。
許景衡自然是不願意輕舉妄動,不管怎麼說這個焦夕月都是一個出口。
如今,自己外出徹查小公主失蹤的事情,殺他的人,要麼是王恭的手下,要麼就是其他的勢力。
不過並沒有必要在如此之時動手,顯然這些黑衣人的身份,許景衡是清楚的。
“莫非你知道她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