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
許景衡歎息著,迫在眉睫的事情,一再的滋擾著自己,似乎眼前發生的這些事情,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經意間的撇向葉蓁腰間的香囊,高睿給自己的東西,他在無聲無息之間交給了葉蓁。
莫不是所有的事情,矛頭都是指向那封密信?
王恭的狼子野心,怎麼可能因為這蒼白無力的密信,而受到威脅。
許景衡在不經意間推翻可以自己的想法,這些詭異的事情背後,若然不是王恭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借小公主的事情,牽絆著自己,怕也會有其他的陰謀,將他們一個一個的調離京城。
已然有些許判斷額的許景衡,望著麵前悵然的葉蓁。
“好,我答應你,不過以後你不可以一意孤行,什麼事情都得聽我的。”
誠然,許景衡知道,清水鎮裏,他可能知道小公主的下落,不過這倒是一個契機,讓這個頑劣的葉蓁乖乖的聽話。
“聽你的?”
葉蓁情不自禁的囁嚅了一下嘴唇,麵前許景衡的堅持,讓她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辦法辯駁,難道說,她真的得必須聽從這個男人的話嗎?
這個冷漠的男人……
“是你?”
葉蓁驀地抬起頭,所有的事情,發生都是在許景衡離開之後,他本就對凝脂有所不滿。
葉蓁的腦回路,確實讓人歎服,她冷不丁的言論,刺激著麵前的許景衡。
“可笑。”
許景衡算是徹底的被這個女人打敗了,這個丫頭無論是無中生有,還是別的什麼,她總有自己的一套言論。
許景衡歎息著轉過身去,懶得理會麵前女人的聒噪。
“你站住。”
葉蓁張開雙臂,擋住許景衡的去路。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身邊的人……”
誠然跟隨著許景衡的隨從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銳減,不過在葉蓁的心裏,認定了麵前的許景衡,肯定有自己的伎倆,將凝脂帶走,目的就是為了打消自己的顧慮。
“知道什麼?”
許景衡白了一眼葉蓁,旋即離開了,懶得理會麵前這個丫頭的糾纏。
卻說葉蓁也是固執,執意的阻擋著許景衡的去路,在她的心裏,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他必須要停下來順從。
然而就是葉蓁的執意,卻是在不經意間,一個趔趄,這些摔倒了下去。
若然不是許景衡眼明手快,這個丫頭絕對會倒在地上,摔一個人仰馬翻。
“唔……”
然而這一下,卻是讓葉蓁格外的尷尬,旋轉過後的女人,讓這個淫邪的男人,不經意間的觸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
葉蓁不自覺的撇向許景衡手的位置,那腋下三寸的地方,一隻大手正放在那裏。
葉蓁緊蹙著眉頭,驀然的轉而望著許景衡的方向。
“你……”
葉蓁的嘴唇不住的抽動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無論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
“唔……”
此刻的許景衡無奈的聳了聳肩,慢條斯理的放開了手,登時葉蓁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哎呦……”
哀嚎的聲音,登時從葉蓁的嘴裏傳了出來,驚擾了許景衡。
冷漠的男人,強忍著心中的嘲弄,背過身去,掩嘴輕笑著。
“你這個混蛋……”
葉蓁在地上撒潑著,咆哮著,心中滿是對許景衡的不滿。
這個無恥的男人,也隻有他才會這般的沒有憐香惜玉的心。
“我怎麼能認識你啊,你這個惡人,你這個挨千刀的,你這個……”
葉蓁的嘴裏不停地碎碎念著,卻是讓許景衡搖頭歎息著,葉蓁卻是個女人,跟那些令他頭疼的女人一般的模樣。
“你站住,你不要走。”
葉蓁不停地抱怨著,內心雖然認定了許景衡是綁架凝脂的男人,不過這許景衡畢竟是來尋找小公主的,他根本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去理會這些事情。
“哼……”
葉蓁憤然的囁嚅了一下嘴唇,悠悠的爬了起來,黯然的撣去了身上的塵土,悄然的尾隨在許景衡的身後。
她是隻身一人的女子,她沒有別的辦法,必須依附的男人。
許景衡嘴角不經意間的劃過一絲邪魅,葉蓁既然同意了,那麼他就要好好計劃了。
說著,許景衡安排好手下的隨從,又是給自己易容,做好如是的準備,之後便來到了清水鎮,於是也就出現了他們到客棧時的場景。
至於他們是真是假,是故意還是佯裝,這一切都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便是,這儒雅居裏,人聲鼎沸,熱鬧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