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衡決然不會饒恕了這兩個男人,一個揮手,將他們打在了地上,二話不說的推門走進了房間,打算好好的數落數落那個不聽話的丫頭。
房間裏,葉蓁已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根本就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許景衡疾步的走向前去,浴桶裏,此刻的葉蓁正背玫瑰花包圍著,臉上的痕跡已然沒有了蹤跡。
想來便是這個貪玩的丫頭。在不經意間將臉上的東西消磨殆盡。
“蓁蓁,蓁蓁。”
慍怒的許景衡嗔怪著麵前的丫頭,這個討嫌的孩子,一再的為自己招惹著麻煩。
“醒醒。”
許景衡伸手按在了葉蓁的人中上,想要把這個丫頭從暈厥中喚醒。
然而這個丫頭,依舊沒有任何的知覺,這讓許景衡很是無奈,上下難以下手,若是假手於人,也不知那人的底細。
心裏正是想著若是蕭雲素能夠在這裏,也許自己這陣子也不用這般的狼狽。
“唔……”
許景衡不經意間的瞥了眼葉蓁,這個丫頭麵色變得越發的蒼白。
若是再不把這個丫頭從浴桶裏拿出來,怕是,她會出什麼事。
思及此,許景衡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隨手又是從屏風上拿了一件輕紗,將它裹在葉蓁的身上。
不經意間的接觸,讓許景衡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葉蓁吹彈可破的肌膚,不自覺間,許景衡竟有些麵紅耳赤。
“噠噠……”
輕紗輕點心個玫瑰花的水,被許景衡拖拽著,離開了浴桶。那馨香的玫瑰花味道摻雜著熏爐裏麵的香味,讓許景衡有些許的眩暈。
“唔……”
警覺的許景衡不自覺的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然而還是在跌跌撞撞之後,抱著葉蓁倒在了地上,雙眸不自覺的放大著,那眩暈的感覺,讓許景衡知道自己怕是被人暗害了,渾身乏力,讓他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噠噠……”
細微的聲音不自覺的傳來,許景衡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想要用僅剩的洪荒之力,跟這個可惡的人,一決雌雄。
慢慢的人,越來越近了,許景衡不自覺的囁嚅了一下嘴唇。
“聞風閣的閣主,也不外如是,倒是讓我等煞費苦心了。”
門外,猙獰的聲音裏,摻雜著對許景衡的冷嘲熱諷,顯然在他們的心目中認定了,許景衡是一個三頭六臂的能人。
“怎麼會。”
另一個人冷哼著,言辭裏全都是對許景衡的不屑一顧。
“不過主上,自然不會讓我們平白無故的對付一個人。”
依舊是後來的那個男人,輕聲的說道。
“當啷……”
門被來人打開了,慢慢的朝著許景衡這邊走來,很快的就要越過屏風了。
許景衡緊蹙著眉頭,雙手不自覺的緊攥著。
“誰?”
然而就在許景衡睜開雙眼準備跟來人拚個你死我活的時候,飛流從身後飛身而來,那淩厲的劍,直逼著二人。
“咻……”
此二人,一個閃身,躲在了一旁,根本對這個飛流就是不屑一顧。
“飛流……”
許景衡囁嚅了一下嘴唇,這孩子果還是耐不住擔心,離開了客房,來尋找自己了。
不過也不怪他,畢竟是為了自己的安危。
許景衡自知已經打草驚蛇,索性也不去佯裝。
“走……”
然而,還沒有等著許景衡起身,那兩個神秘人,已然掙脫了飛流的糾纏,消失在夜色裏。
夜色越發的我幽暗,許景衡搖了搖頭,打發了飛流,而他則是起身將葉蓁抱在了床上。
原本的葉蓁,在自己摔倒之時,依舊包裹著那抹輕紗,不過白皙的肩膀,還有腿依舊露在麵前。
這般香豔的模樣,讓許景衡愕然。
“蓁蓁,我說你啊你,你不胡鬧,怎麼會平白多這麼多的事情。”
許景衡嗔怪著暈厥的葉蓁,這狼狽的模樣,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不過說真的,如果不是葉蓁的執意,他也不會來到清水鎮,多管這麼多的事情。
“哎……”
許景衡搖了搖頭,替葉蓁蓋上了被子。
此刻的他有事情要去探究,這個詭異的二人背後,那個主人究竟是誰?是王恭嗎?他要做什麼?
許景衡越來越多不明所以的事情了,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脫身。
“不要走。”
然而,身後床榻上的葉蓁,卻是情不自禁的拉著許景衡的胳膊,那難得的溫馨,讓她不願意從睡夢中醒來。
“阿楓……”
葉蓁情不自禁的呢喃著,卻讓許景衡有些許的慍怒。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喃喃囈語裏,全是葉蓁情不自禁的抱怨,這抱怨讓許景衡納罕,這個十六歲的丫頭,究竟經曆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