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凝脂悠然的走到許景衡的麵前,臉上並沒有存在任何的不悅,相反更多的是對許景衡的取悅。
這樣一個男人,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要知道她凝脂想要得到的,還沒有誰人可以逃脫的了,許景衡也不例外。
“怎麼不請我坐下嗎?”
溫潤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冷漠,笑吟吟的凝脂,詢問著麵前的許景衡。
她要怎麼說,才能讓許景衡明白。跟自己鬥,根本就是以卵擊石,不切實際。
“我請和不請,姑娘都是會坐下的,我又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呢?”
淡然的許景衡,慢條斯理的端起酒杯,把酒倒進了嘴裏,冷漠的男人,絲毫不去理會麵前女人的恭維。
凝脂不自覺的冷哼著,麵前冷漠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對自己連同最起碼得柔情都沒有。
凝脂知道,自己對於許景衡來說不過是一個匆匆過客,根本就無關痛癢,可是對於凝脂來說,若然能夠讓許景衡在自己的身上駐足,那麼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容易多了。
“你難道就那麼討厭我嗎?”
黯然的凝脂不請自坐在許景衡的對麵,無論許景衡是否願意,她必須告訴許景衡什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許景衡漠然的抬起頭,冷笑著瞥了眼凝脂,幽幽的說道,“抱歉姑娘,我信守承諾,不過似乎姑娘卻是出爾反爾。”
許景衡探聽到,此刻的王恭變得越發的暴虐,在皇後身邊受了氣,便是折磨清檸受盡折磨。
如今,葉蓁暗殺失敗,怕是這個王恭要去找葉家的麻煩。
本就是一般的人家,哪裏可以忍受王恭的折磨。
“她對你就這麼重要嗎?”
凝脂囁嚅了一下嘴唇,輕聲的詢問道。
她是殺手,過著刀頭添血的生活,從來沒有感受到什麼男歡女愛,冷不丁的邂逅那個冷峻的男人,他的模樣便在自己的心裏生根發芽。
可是,天不遂人願,就在凝脂決定離開王恭的身邊的時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許景衡大婚了,跟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一個黃毛丫頭大婚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許景衡會選擇了冷落自己,讓自己成為一個孤家寡人,在黑夜裏瑟瑟發抖。
“她。”
許景衡劍眉冷蹙,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葉蓁對於他來說,是否重要,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他隻知道,自己已經習慣了葉蓁在自己耳畔不停地聒噪。
“不要說沒有。”
凝脂那你打斷許景衡的話,與其讓許景衡親口說,讓自己徹底絕望,不如自己說出了來,慢慢的遺忘。
“呼……”
淡然的許景衡冷笑著,懶得理會麵前的女人,心裏的悸動,在一早就知道個清楚徹底。
葉蓁是誰,一個可愛的女人,沒有心機臣服的女人。
凝脂又是誰,無論做任何事,都帶有一定的目的性,似乎做這些事情,就該是自己應該的一樣。
“景衡,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知道……”
“夠了,你怎麼樣我不想知道,告訴我她在哪裏?還有你知道我問的事情。”
許景衡冷笑著,瞥了眼麵前的男人。
“我……”
“騰……”
“不,不要。”
凝脂試圖挽留麵前這個從來不知道自己情愫的男人,希望他能夠為自己停留。“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凝脂黯然的詢問著,心中的幻想,讓她想要得到許景衡的認可。
許景衡並沒有理會他,兀自的朝前走著,想要盡快的脫離苦海。
“呼……”
許景衡的冷漠讓凝脂冷笑著,那森森的嘲笑聲,讓凝脂看起來格外的猙獰,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竟然變得如此的可怕,讓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接觸。
許景衡離開了,對於這個歇斯底裏的凝脂,他根本就沒有必要理會。
無論她的身份是誰,對於許景衡來說,她都是那個注定跟自己失之交臂的女人。
“嘭……”
麵對許景衡的冷漠,凝脂不自覺的狠狠拍了麵前的石桌一下,那用盡洪荒之力的女人,輕而易舉的把麵前的石桌拍的粉碎。
“許景衡,我得不到,葉蓁也別想得到。”
抽搐的嘴唇,讓凝脂變得越發的恐怖,那想要迸發出的火焰,想要吞噬了許景衡。
她說的到做的到,這就是凝脂,就像她對付真正的朱家小姐一樣,那被當做人彘的女人,此刻怕是早已經沒有了知覺。
這對於凝脂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夜越發的幽暗,夜空的明月,變得越發的幽暗,整個朱家,院落裏變得格外的冷清,偶爾傳過來一陣細微的聒噪聲,似乎也改變不了凝脂的初衷,她發誓要得到的,就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發生絲毫的改變,許景衡就是她的,這一點無論是誰人做的決定都不好使,這是凝脂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