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大氅裏的女人,似乎有意的隱藏機關,讓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機關。
“啪啪啪……”
驀地,門外響起了一陣陣焦灼的聲音,葉蓁警覺的後退了一步。
在這個知府大院裏,除了凝脂,這個閹人究竟在這個地方安放了多少人。
那個陰柔的男人,不經意間的舉動,還有他刻意的拈花指,讓葉蓁相信這個男人,跟王恭,絕對有或多或少的關係。
“唔……”
瀲灩清眸,不自覺凝視著,直勾勾的注視著對麵。
“啪啪啪……”
不過這焦灼的聲音,讓葉蓁相信這個人,也許跟那個女人不是一夥的,不然怎麼找尋了那麼久,依舊沒有任何的結果。
既然不知道是誰,葉蓁本能的望著周圍,準備找一個趁手的東西,抵擋可能出現的危機。
葉蓁情不自禁的後退著。
“轟……”
這時突然一聲巨響,驚擾了裏裏外外的人。
葉蓁警覺的望著門外的男人,一身輕便的黑色夜行衣,臉上戴著一個半截的麵具,露出的部分,看的出男人的俊美。
“快走。”
葉蓁緊蹙了一下眉頭,暗自腹誹著來人的身份,究竟會是誰出現在這裏,搭救自己離開。
許景衡嗎?
葉蓁暗自腹誹著,臆測著,來人不可能是許景衡,怕是一個無關痛癢的人。
要說這許景衡,此刻怕是待在溫柔鄉裏,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溫存,怎麼可能出現壓自己的麵前,多管閑事。
葉蓁冷笑著,警覺的瞥了眼麵前的男人。
“你還不走嗎?”
男人變得越發的焦灼了,在這個朱家大院裏,一有個風吹草動,肯定會讓人聞風而來。
“你管我走不走。”
警覺的葉蓁,瞥了眼男人,兀自的站在了一旁,暗自思忖著,這密室的機關。
眼前的人,她並不知道是敵是友,她必須得格外的謹慎,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你這個冥頑不靈的丫頭,快走。”
男人變得越發的焦灼,些許的不安,讓他迫切想把這個女人送出去。
然而,警覺的葉蓁不會跟從陌生的男人離開,從一個陷阱掉進另一個陷阱。
“呼……”
門外黑衣人的臉上不經意間的被烈火照亮,讓葉蓁可以看清楚麵前的男人。
“不錯啊。”
葉蓁暗自腹誹著,這黑衣人的模樣卻是英俊不凡,若是能夠看到麵具背後的那個男人,怕是更是能把一群女人,迷的神魂顛倒吧。
“有刺客……”
庭院裏,護院不停地聒噪著,那嘈雜的聲音,不時的朝著這邊的方向傳來。
“你還不走嗎?”
黑衣人扔給葉蓁一個包袱,儼然這是有備而來的。
說完,男人便消失在黑夜裏。
“這人是誰啊?”
葉蓁拿過包袱,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把衣服換上,旋即便離開了。
這黑衣人給葉蓁準備的是朱家丫鬟的衣服,還算是得體,葉蓁說話間,便悄然的從假山的深處,探出頭離開了假山。
本就是朱家的丫鬟,穿上這身衣服,倒是可以迷惑了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
葉蓁剛是走到庭院裏,就已經發現,此刻的狀況,跟著之前的時候大相徑庭,來來往往的護院,將整個朱家圍堵的固若金湯。
葉蓁覺得奇怪,怎麼這個朱家,莫不是來了什麼人了?
“站住。”
葉蓁正想著的功夫,迎麵來了兩個巡邏的護院,剛走不過去不過片刻,卻冷不丁的大聲的喊了一聲。
葉蓁本就是做賊心虛,背對著他們,久久不敢轉過身來。
“噠噠。”
腳步聲越發的靠近葉蓁的身後,那細索的聲音,讓葉蓁不自覺的攥緊了雙手,凝脂就是那個作惡的女人,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自己。
葉蓁不由得緊蹙著眉頭,心中越發的忐忑不安起來,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心想要了自己的性命。
“叫你呢,你沒聽見嗎?”
怯怯的葉蓁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功夫,其中一個護院不停地抱怨著,“說是朱大人管教有方,這下不是有刺客,就是見著一個沒有禮貌的丫鬟,其實也不過如是嗎。”
“唔……”
護院的言辭裏,多是對自己冷待的不滿。
葉蓁臆測著,也許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誰,葉蓁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旋即轉過身。
剛是雙手合十,最後忙是收斂,半蹲著請了請安。
“奴婢聽聞有刺客,這下正是擔心,所以……”
葉蓁輕聲的說著心裏的恐懼,好在自己知道剛才嘈雜的原因,不然她怎麼可能平安的脫險。